很好奇阿蒙和凌青萍到底是在等什麼人?又或是在攔截什麼人?
阿蒙背後那五百名騎著烈風駒的鐵血將士,連人帶馬全副武裝,那可是五百套史詩戰甲啊,連戰馬的護甲都是史詩級。
五百騎手持重槍,紋絲不動,肅殺之氣彷如硝煙戰火在瀰漫,將整個現場渲染得有如北疆戰場一般。
五百名武裝到牙腮骨的武宗期騎兵,怎能不讓人震撼。
無數路經之人駐足觀望,目露驚異,而後倒退著步子詢問著低聲議論的圍觀者,想要滿足好奇心。
“這位朋友,這是什麼情況?能告訴我那五百騎的確是史詩戰甲麼?太特麼。。。”
“五百騎?去北疆三關看看,隨時都能見到數成千上萬的雷鳴軍和異族軍,全是史詩戰甲和空間戒指,對了,天災都不知道,你哪裡人啊?”
不少人目露鄙夷,看著一個個鄉下土鱉似的武修,高高在上的展示自己的見識。
“騷年,知道天災的神印流和神州軍工嗎?”
“哦,這知道啊,我很多朋友都是神州軍工的忠實顧客啊。”
“嗯!還算不錯,那位武王期的女子便是神印流的流主,神州軍工的最高首腦,開眼界了吧,看看他身後數百鍊金師,最差的都是高階鍊金師,那名武聖看到了吧,流主的二弟子黃言大師!”
一群路人咕嚕嚥著唾沫,被這些顯擺的‘前輩’弄得心跳加速。
凌青萍遙望著落日西下,對於不遠處的議論絲毫不覺,已經過去八天,她感覺就像過了八年一樣,內心無時不刻在等著教官出現。
當年在凌堯河的提點下,她拜文一鳴為師,心裡很是牴觸,雖然對其鍊金術的確佩服,在大賽上無私相授也心存感激,不過拜一個比她還小几歲的青年為師,真的覺得荒唐。
但是,隨著北疆之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