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部分(2 / 4)

宇間藏著頗多歲月銘刻的滄桑,看起來日子過得並不順心。

這人是閆天燕,當年在白楊鎮對文一鳴有過援手之情,後來還介紹他認識了很多當時在白楊鎮有名望的人物,不過其中只有舒曉婉他還有著好感。

文一鳴始終覺得自己欠著閆天燕的人情,當初如果不是他,童大叔夫婦和自己的母親指不定被雲濤武館的人怎樣報復。

時隔十多年,故地逢故人,心情的愉快難以言喻。

閆天燕明顯沒認出對方是誰,上下打量一番,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當年文一鳴不過十來歲的少年,面上還帶著稚氣,如今這番成熟穩重的容貌他不認得倒也正常。

“閆大哥,我是文一鳴!”

閆天燕眼神一亮,依然愣立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如今沒見過或是認不出文一鳴的頗多,但沒聽過文一鳴三個字的人倒是少得可憐,不論天問宮之戰是何種因素,這都是一個在武聖期擊殺了極限戰神的妖孽,如今已經成為武修界年輕一輩的頭號偶像。

閆天燕非是趨炎附勢之徒,回過神不多時便自然了起來,將文一鳴請到院中,感嘆不已,他的見識有限,但當年也看出文一鳴成就不凡,只不過從未想到會名震整個大陸,如今見到真人,他都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一名穿著勁裝短打的二十來歲的女子端著茶水走了出,小麥色的健康面板很耐看,言談舉止大方得體,俊俏的容顏上有著與年紀不相符的江湖兒女氣息。

經閆天燕介紹,這是他最小的女兒,也是唯一的親人,閆海鷹,取的是男孩的名字。

一番敘舊,文一鳴得知,閆天燕當初的武館被雲濤武館的館主奪走,館主鍾海雲的兒子鍾紳當初是半步武士的修為,在白楊鎮已經是頂天的修為,閆天燕得知雲濤武館還要報復文一鳴的訊息,才將江嫻和童山夫婦轉移。

事後,閆天燕找了些曾經的朋友試著找回場子,沒想鍾紳的幾名師兄正在一起,自然沒能討得了便宜,門下弟子死傷無數,逃的逃,更多的是見風使舵,改投雲濤武館門下,還將閆天燕的老巢給暴露,虧得舒曉婉兩兄妹幫忙才和唯一的女兒逃過一劫。

這麼多年遠走他鄉,與女兒相依為命當個散修也算逍遙自在,只不過大仇卻始終無法得報。

多年前,南部武修界風起雲湧,在雙城崛起後仇殺四處迭起,他曾偷偷潛回白楊鎮,雲濤武館依舊在白楊鎮威風八面,很少有武修在這種窮鄉僻巷出沒,他五十好幾的年紀,流落多年也不過是武師中期的修為,實在是天賦有限,若非南部如今的天地元氣日漸濃郁,他恐怕連武師都無法突破。

而他女兒閆海鷹都已經是大武生初期了,不過報仇依然無望,白楊鎮雖然沒什麼人物,但鍾紳曾在鶴嘯門呆過,也算有些資質,這麼多年不愁修煉資源,倒也是大武生巔峰的修為了,即便放在明陽城管轄範圍去單獨闖蕩,依然能混得不錯。

不過鍾紳深得低調之道,基本不踏出白楊鎮,這麼多年倒也落得平安。

最近兩年,南部深淵漫出無法阻擋的岩漿,閆天燕不想帶著女兒再四處奔波,以前回白楊鎮也曾來童山村看過,這所小院一直空著,他便在此落足,不再離開。

文一鳴道:“閆大哥,這麼多年我一直忙著沒回來,真是抱歉。。。”

閆天燕抬手打斷道:“老弟,言重了,當初你離開時便親自來將江大姐託付照看一二,閆某答應的事自然不會食言。何況,轉移江大姐和童山夫婦,那時鐘紳已經殺了我大半家人,最後一次找他拼命也就間隔了半年,說起來也是我太心急,害得海鷹從小沒了娘,唉!”

閆海鷹替二人續茶,紅著雙眼道:“爹,您放心,姐姐和孃的仇女兒一定會報,鍾紳的天賦也差不多到頭了,要不了幾年女兒就會超過他。”

閆天燕眼中閃過一抹恨意,還有著濃濃的欣慰,其中更多的是自責,如果他當年不那麼衝動,也不會讓鍾紳殺到老巢。

“老弟,當初我轉移江大姐他們,也的確存了想你修成有為後能替我出頭。”閆天燕自嘲的笑了笑,看向女兒又欣慰的道:“女兒比我強,我之所以在此地,便是存了十多年的資源想在此安心讓海鷹修煉。”

他呷了一口劣質的茶水,道:“海鷹說,捱得白楊鎮近,她更有修煉的動力。現在童山村人很少,倒也清靜,我們有物資需求都是到明陽城購買,從不會去白楊鎮。老弟放心吧!”

文一鳴笑道:“不管怎麼說,閆大哥當初的援手之情,文某這麼年一直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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