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那幾天連方便都扭著頭看後面,生怕有東西跳出來。”
在眾人鬨笑中,阿蒙和崔浪也是煞有介事的附和,他們同樣身受其苦。
文一鳴拍了拍裝模作樣匍在地面的小馬,起身用精神力帶動意念與其溝通,一人一馬遠離了聚餐點,走到一隱秘處,小馬目露不解,但又隱隱有些興奮,以為文一鳴要帶它做什麼遊戲似的。
文一鳴有些頭痛,小馬雖然靈性十足,但因其太過幼小,溝通很不方便,灌注了精神力和意念的傳音也不能一句便讓其明白意思,而且小馬也不能傳音,只能用點頭擺頭和一些人性化的表情回應他。
有時小馬無法理解文一鳴的意思,乾脆就用頭上獨角鼓包頂著文一鳴,讓其感受到它濃濃的親暱感。
“小馬,我跟你說!”文一鳴鬼鬼祟祟的看著四周,傳音道:“剛才那三個說話的傢伙,你記得吧?”
見小馬轉轉眼珠點點頭,續道:“他們很是仰慕你的神駿,決定以行動表示對你的崇拜,所以”
文一鳴連連說了幾遍,又取出一個大大的空酒罈比劃著手勢,小馬終於明白了,兜頭看了看自己後身胯下,忽然仰起脖子撅起嘴唇呼哧呼哧的噴氣,還連連打著響鼻,極富人性化的暢笑。
賽亞仁三人正搓著手一面看著老烏和幾個妹子玄吹天南海北,一邊翹首以盼的等待著小馬迴轉,不知老大是在準備著什麼,神神秘秘的。
不多時,三人見小馬趾高氣揚的返回,身後跟著表情神秘莫測的文一鳴,手裡提著一個酒罈。
“這是小馬用天賦本能提煉的精華,服用一海碗自然驅散體內陰森。”文一鳴坐下後,將酒罈放到三人面前,自顧端起一碗烈酒先和老烏海乾了一通。
賽亞仁朝眼神斜瞄的小馬一拱手,呵呵笑著提過酒罈咚咚咚就倒了三大海碗,分置於面前。
崔浪抽了抽鼻子,微皺著眉頭道:“這藥性好烈!刺鼻啊”
文一鳴點頭不語,扭頭與老烏繼續閒聊;第五秋婼掩口輕笑,將俏臉扭到了一邊,讓旁邊的中曉善不明所以。
阿蒙大咧咧的端起海碗,目視著黃亮的液體,邊上還泛著些許泡沫,吸了吸鼻子後仰天長出了一口氣,道:“好烈,餘溫尚存,大家趁熱吧!”
說著,儼然一副隊長的帶頭風範,雙手捧碗,仰著脖子咣咣咣喝了個一滴不剩。
“怎麼樣?”崔浪一手端著海碗,一手捏著鼻子,眼巴巴的看著一臉痛苦的阿蒙,問道。
賽亞仁比崔浪好不了多少,依然看向阿蒙,等待答案,他總覺得這黃亮冒泡的溫液有點古怪,散發著一股子騷味,似曾相識。
“呃啊!舒服”阿蒙睜開了雙眼,張口吐出一股淡淡的白霧,一絲絲陰森之氣飄散在空氣中,看向左右,道:“陰森盡去,暢快啊,就是太難喝了,也不知什麼入的藥?”
文一鳴與老烏的聊天無法進行下去了,因為第五秋婼忍無可忍,掩著逼之不住的笑聲,扭身伏在一晴肩上直笑。
崔浪和賽亞仁翻了個白眼,以為第五秋婼在笑阿蒙喝解藥的醜態,齊齊看向還在爛著一張臉吐著胸中的濁氣的阿蒙,眼神中帶這一絲鄙視。
賽亞仁端起海碗一飲而盡,末了還將海碗倒置於阿蒙面前,逼著一張難受的臉,強自鎮定道:“蒙哥,不就是一碗解藥嗎?那麼痛苦,虧你是祖安狂人!”
崔浪見阿蒙還在提氣吐納,一口口的連連吐著濁氣,不禁看向賽亞仁,疑惑道:“老實的,效果如何?真有那麼難喝?”
賽亞仁哈哈一笑,口中陰森之氣飄散後瀰漫出一股子騷味,撓頭道:“功效沒得說,通體舒暢,就是味道有些怪怪的,不說了,我得漱漱口!”
說著重新取了一隻海碗倒了滿滿一碗清水,跑到旁邊哇啦哇啦的漱口洗喉。
崔浪看了一眼不復優雅的第五秋婼,最終捏著鼻子咕嘟咕嘟的將一海碗液體喝了個精光,放下海碗時,兩腮抽搐,鼻頭收縮,整個臉好似一朵燦爛的菊花似的。
“真有那麼難喝?”老烏狐疑了很久,不信邪的端過崔浪的空碗湊到鼻子便嗅了嗅,眼角猛抽,看向阿蒙三人的各異表情,猛的哈哈大笑。
文一鳴心頭髮毛,老烏可是兩百年的獸類,因通訊的功用穿行各處,與不少的野獸打過交道,看其狂笑的表情,很顯然得知了事情。
“蒙哥,你們比我老烏還生猛,居然喝馬尿!”老烏拿著那空碗快笑抽了。
所有人看向文一鳴,尤其是阿蒙三人這時一聯想剛才那濃烈的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