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一鳴也聽著門外遠去的聲音也很無奈,他實在沒什麼心情再聊天。他需要好好的靜下來休整,將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他曾經聽童強說過核心弟子排名第三的鄧傲薇原來是武士一層,那麼這丹安翔排名第十,最差也是武者七層以上的修為。
至於丹安翔為何對自己心懷不軌,文一鳴估計是自己跨級戰鬥的事傳開,讓人懷疑自己身上有秘密了。以花有昆提醒的嚴重性似乎是達到了謀財害命的程度,那麼自己不出雙城則罷,一旦離開雙城,這些監視花有昆的人便會浮出水面,光明正大的對付自己。
文一鳴可不會自大到以為自己能抗衡武者七層以上的武修。他很清楚一件事,越往後修煉,一個層次的差距會越大。在煉體期也許跨越三、四個層次都有勝算的機會,但到了武者或武士期,兩個層次以上就會很吃力,因為在絕對的修為壓制下,技巧取得的效果將微乎其微。
為什麼拳諺中有‘一力降十會’一說?在很大程度上也說明了,修為壓制到一定程度,將會忽視太多技巧。尤其是到了後期的大武生或武將級別,相差一兩個等級有時也是無法逾越的天塹。
文一鳴躺在床上,沒有運轉任何內功心法,也沒有刻意的調整呼吸,就那麼自然的進入了睡眠。三個月廢寢忘食的修煉從來沒有放空心情進入過深度睡眠,這一覺醒來時已是第二天,而且日上三竿了。
“該死!”文一鳴低罵了一聲,自己居然睡過頭了。
文一鳴的行李已全部準備好裝在了儲物腰帶,出了門直接乘騎虎雕到了雙城派的山門處。
下了虎雕後,文一鳴站在石徑下靜靜的看著氣勢宏偉的雙城派山門。心中的情緒有些複雜,在這裡三個月他經歷了太多,也是來到這個世界上過得最為充實的一段時間,他在這裡彷彿找到了情感的寄託,這裡有恩和怨,也有情和仇。
直到他轉身離開時,心裡莫名的生出感嘆,歷經千年風雨飄搖,這是一個磨難深重的門派。
文一鳴走出雙城派山門,從儲物腰帶裡拿出酒葫蘆,對著嘴抽了個底朝天。這葫蘆酒若非文一鳴節省,早就見底了。眼下心情有些莫名的惆悵,想到前面幾十裡就有個小鎮,到時候可以去酒肆灌滿,釋然之下直接把最後一點給解決了。
這幾個月,閒暇之餘到藏經閣查閱了些免費典籍,文一鳴也算對南部本土的地理有了個大概的瞭解。
一口烈酒下肚,火辣辣的刺痛讓文一鳴心情恢復了不少。搖了搖空蕩蕩的葫蘆,無奈一笑之下直接將葫蘆別在腰間。摸出通訊牌,點出酒葫蘆的頭像,他準備還是和醉俠道個別。怎麼說自己修為短時間突破到武者三層,這老頭也幫了挺大的忙,不說別的,就那一葫蘆酒便讓他真氣內勁精進了不少。
“喂,老頭何在?小子我準備去闖蕩江湖了!”文一鳴對著通訊牌笑道。
過了幾分鐘,文一鳴見通訊牌毫無動靜,正準備將其收起時,醉俠的頭像卻閃動了,剛一點開,一聲咆哮便傳了出來。
“闖蕩個鬼,老子十隻叫化雞什麼時候兌現?”
“呃。。。。。。等我回來雙倍補上!”文一鳴尷尬道,他還真把這事兒忘了。
文一鳴不等醉俠再次發話,果斷的將通訊牌關掉,丟進了儲物空間。
文一鳴收拾心情,走了不到十分鐘,便見前方一名身穿鵝黃長裙的少女正巧笑倩兮的站在路中間,若有深意的看著自己,嘴角噙著一絲狡譎的笑意。
文一鳴心裡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第六十四章:猥瑣
如果面前有岔路,文一鳴真想避開這少女,因為那笑意盈盈的少女正是詹大鬍子的關門愛徒伊輕煙。
文一鳴有種預感,這一路怕是不得清淨了。
不出他所料,當文一鳴硬著頭皮強撐笑容時,伊輕煙高興的朝他揮了揮手,嬌聲道:“怎麼才來?害我等了這麼久。”
文一鳴心道,你個女孩子等我這個孤家寡人幹嘛?早知道你有這一出,我就換條路了!話說這個世界的女性不應該很矜持麼?
文一鳴並非討厭伊輕煙,而是他習慣獨來獨往;最主要的是,目前他的處境很不安全。以他的分析,若是花有昆的暗示屬實,丹安翔應該得到自己下山的訊息,那麼這一路必定危機暗藏。
自己單獨一人應變隨機險情會容易得多,但多了伊輕煙自己將會束手束腳。畢竟詹大鬍子是自己師伯,而且這暴躁的老頭對自己也不錯;伊輕煙真要因此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