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秋與濤站在長老席沒有過來,遠遠的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文一鳴。
他看似面色輕蔑,實則內心震驚莫名,文一鳴展現出的天賦只能用妖孽來形容。他已經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機,他心裡已在想如何儘快除掉此人。
在他看來,文一鳴無論殺不殺文遠錚,明陽王府都不會放過此人,不過他真的怕夜長夢多。
此人不死,他心難安。文遠錚就是最好的例子。
感受到秋與濤的目光,文一鳴只是微微掃了一眼,旋即收回目光;他很清楚秋與濤的想法,對此,他根本不予理會。秋與濤想除掉他,他何嘗不是如此。
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對付聖壇這種神秘勢力,不能有半點心慈手軟。至於留下活口盤問,文一鳴覺得已經不大可能了。
看著文遠成色厲內斂的兇相,文一鳴心裡冷笑,忽然抬手撓頭朝詹太笑道:“師伯,他這是威脅我吧”
兩千斤的長棍在無人把持之下,猶如自由倒下一般,朝著文遠錚的的身體砸了下來。
文遠成初見文一鳴面帶無奈,稍稍放心之時,發現那長棍竟然朝著他兄弟倆砸了下來,抬起右手便準備接住,同時怒道:“文一啊!”
這次,全場未再震驚,均是張大了嘴,臉上寫滿了不解。
此刻,出現在所有人面前的一幕是,文遠成接棍未成,右手直接脫臼,而那紫色長棍帶著自身的巨重更是將文遠錚砸得腦漿迸裂。
沒有人想到,文遠成會連一根長棍都接不住,就算是詹太也未曾想到。
而文遠錚之死,在所有人看來,無疑太過喜劇,竟然被一根自由倒下的棍子給砸死了,何其苦逼,這怕是會冤魂不散吧。
文一鳴故作慌亂的將長棍撿起,尷尬道:“呃不好意思啊!剛才被你的威脅嚇壞了,一時走神,唉!”
文遠成沒再叫囂,他左手撫著右肩已經懵了,兩千斤的長棍不僅將他右臂拉脫了臼,連帶嘴角都被逼出一絲血跡。
而詹太亦是嘴角狠狠的抽動了兩下,在知道被文一鳴擺了一道之後,恨不得一巴掌將其抽飛。強壓怒氣冷哼了一聲,負手走到擂臺邊,氣哼哼的對湯小萱道:“這是你圍城的事,我不管。”
湯小萱不屑的看了一眼詹太,“很合我胃口,誰敢因此懲戒文一鳴,我保定了!”
說完,直接寒著一張俏臉,灌起真元道:“兩人有誓約在前,生死各安天命。誰若再以此糾纏,休怪本座出手。”
感受到羅剎女滿身霜寒的殺氣,全場肅靜,文遠成噬人的眼神在文一鳴面上停留了片刻,咬牙將文遠錚的屍體扶起,扛著走下了擂臺。
湯小萱扭頭看了一眼文一鳴,冷聲道:“還不滾蛋,擾亂雙城會戰,回頭到後山禁閉,本座親自處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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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夜訪
?文一鳴自然知道湯小萱這是在保護他,擾亂雙城會戰,這都什麼罪名?她親自處理此事,便是讓所有人不得插手,可謂是護短得明目張膽。長老席一眾人等均是苦笑搖頭,詹太鼻子聳了聳,極其不滿的哼哼了兩聲,看得舒憶藍近乎破涕為笑。
文一鳴提起長棍,朝兩大城主鞠了躬,走到擂臺邊緣時,忽然頓住身形。
扭過身面向遠在數十米之外的長老席,抬起長棍遙指秋與濤,眼中釋放出一股森寒的冷意。
當文一鳴收起長棍轉身從一眾觀戰者讓開的通道中,揚長而去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偷偷的瞄向了臉色鐵青的秋與濤,包括一些知情的長老,均是暗自搖頭。
文一鳴當初以煉體期的修為,大庭廣眾之下直面秋與濤字字殺機的一句話,沒有誰不感到震撼,時隔一年,那一幕依然記憶猶新。
‘此生必殺你!’
這才多久?一年!修為直上武士期。
而戰鬥力更是直接碾壓武士九層大圓滿,可以說,這是名副其實的同階無敵。
此時,沒有人再懷疑當初那名略帶稚氣的少年是口出狂言。
包括眾位長老在內的所有人,並未去同情秋與濤自種的苦果,而是臉現激動之色。
無他,知悉雙城歷史過往的都知道,兩百千年的司徒千刃,令武修界震動;五十年前的梁炙,同樣驚才絕豔;而十年前的豐氏兄弟,幾乎在南部都可以說是執年輕一輩之牛耳。
如今,時隔兩百年,一個妖孽再度橫空出世。
這是雙城要崛起的節奏啊!
即便是門人弟子也清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