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給出一個讓所有人都信服的說法!”
凌堯河深鎖起了眉頭,放古墓卿離開是不可能的,這無疑是承認了古墓卿的質疑,鍊金公會以後將難以立足,在之後永遠都別想在鍊金界開展任何比賽。
而要拿出讓所有人都信服的理由,這一點很困難。是否給了前三名真正的破塑配方,根本沒有證據,拿什麼讓人相信。
在凌堯河快速思考之時,文一鳴同樣開啟著專注在極速的運轉思維。
凌堯河所面臨的難題他一清二楚,鍊金公會此刻面對的兩難他同樣心知肚明。如果吳凉是一般的戰神,鍊金公會根本不懼,而這種能群殺屠城的狂魔,其修為和凌堯河旗鼓相當,真要打起來這光暗大廣場中恐怕會死傷無數。
文一鳴想得越深入,內心越焦灼。
現在唯有自己站出來,才能化解一觸即發的惡戰。但他若真這樣做,以後恐怕會被暗魔教糾纏致死。
權衡再三,文一鳴咬牙站了起來。
鍊金公會真若經常一役,護送他到北疆很有可能會落空,因為同樣是戰神一層的修為,凌堯河就算留下吳凉也會身受重傷。至於姜炫幾人,估計忙著善後這場戰亂都忙不過來,哪裡還有空來管他。況且這件事很有可能引發兩大勢力開戰,哪裡還有空閒人手來護送他。
即便自己不需要護送,恐怕以現在他所處的局面,根本不敢走出光暗之城。
天刺和白蘭寺的禰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走出光暗城兇險重重,就是想回南部都九死一生。
而賽亞仁和一晴幾人更是早已出發前往北疆,自己如何能失信於人?文一鳴感覺自己想得太過複雜,頭腦和心緒都有些混亂了。
自己不可能在鍊金公會躲一輩子,文一鳴站起之時暗道,不可能什麼都算到,該來的始終要來!想太多真的太累。
文一鳴拍了拍千燻陽和莫之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