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再說,你也掙脫不了。”十八一邊狠捏厄圍的手,一邊說。他發覺,厄圍的手並不是想像中的所謂的柔荑,比例大不說,就在掌心那面,似乎長著幾塊又硬又韌的墊子,好像原界的牛筋皮鞋的底子。不管怎麼說,這是他第一次握女孩子的手,心裡感覺還是滿好的。
厄圍終於放棄了掙扎,只是淚水不停的流。鄭十八也沒有勸慰。他心裡在盼著:流吧,把面紗沖掉,好讓我看看厄圍整張的臉。
鄭十八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厄圍的臉,而且厄圍低垂著眼,更使他放肆。他發現,厄圍的額頭是那麼的明淨;眉毛是那麼的彎;幾乎可以看清每一根睫毛;她的眼睛朦朧眼依然讓人難以琢磨——當然那是記憶,現在看不到。以一下的部分也被那該死的面紗遮住了,而且無論怎麼溼,厄圍也不摘掉它。
“可能是有什麼詛咒,第一個看到整張臉的人必須是她的丈夫。”鄭十八遐想著,又聞到了厄圍身上那混著藥味兒的少女體香,這比那次在厄圍的背後來的更直接,更誘人。“是哪裡?難道是……?”鄭十八不敢再多想,他還是比較珍惜自己的血的。但心旌搖盪是免不了的,他幾乎就要忍不住去吻厄圍那額頭了。
“好了,賴白毛都到你手上了。”該死的豬玀又辦了一件人神共憤的事。
第7章023都是白毛惹得禍2
“可你怎麼辦呀?”厄圍的癢馬上止住了。鄭十八開始感覺到自己的手上,尤其是手心裡較嫩的地方,已經有幾百條小蟲在往肉裡鑽。
“我,還沒什麼事。”鄭十八很陰險,明明還不厲害,卻裝作奇癢難耐的樣子,抓個不停。或許是對他做作的懲罰,癢馬上厲害了起來。好像有些蟲子鑽進去,在裡面翻了幾個跟頭,又打著滾溜了出來,換了口氣又鑽。有的則一往無前,在鄭十八的四肢百脈搞起了免費旅遊,而且看到好地方,就在那裡刻上“到此一遊”之類的東西。癢的你想笑又笑不出來,想哭好像又不對路,那感覺還不如割塊肉來的痛快。
厄圍在旁邊急得直落淚。“告訴你不要的嗎,是要加倍的,尤其是最後一天。”
鄭十八是臨死也要和死神開句玩笑十八主。他突然跳到小豬身旁,“不如你替我撓撓吧。”嚇的那豬面無人色。它本來就是豬。
“你還是還給我吧。”厄圍最後下定了決心。
“不行,再還給你不是又要加倍嗎?”鄭十八說:“我可不忍心你這麼美麗善良再加好心腸的女孩子受這份苦。”十八隻恨自己沒多學幾個讚美女孩的詞彙,但這已經讓小豬直打哆嗦。
厄圍好像很受用,臉紅了一下,但馬上就又恢復了焦急的神色。
十八看是時候了。“不是說這賴白毛怕火烤嗎?就讓我試試吧。”
“可那要很大很大的火才行。”厄圍更加憂慮,如果鬧不好,就不是癢幾天的事了。
但鄭十八已經用火石點燃了小豬窩裡的草。那窩的底子也是石頭鋪的,所以不怕火會引燃了地板。鄭十八把手放到火上一烤,果然癢勁減輕了。
“趕快加柴,還不夠熱。”鄭十八可不想那毛成為附骨之蛆,陰魂不散的只要遇水就癢。
小豬不知是看呆了,還是氣壞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十八,只有厄圍悄悄的溜出去抱了幾塊木柴來。
“就這麼幾小塊?”十八疑惑的問。
“這足以把你的手烤熟了。這是睡木。”厄圍在火裡添了幾兩塊,就見那它們迅速的放出藍色的火苗,而且經久不弱。鄭十八感覺火的溫度迅速的上升著,手上十八癢也可以忽略了。
“爺爺只說這睡木性溫,現在看來簡直是性火。”十八說:“用它們來煉東西正合適。”他不知道本界是否有煤。
“是,睡木是難求的鍊金術燃料,據說只有一種叫庫庫樹的木材能夠勝過它。別說平民,就是貴族也燒不起。”厄圍娓娓說到。鄭十八心裡卻說,你哪裡知道,那庫庫樹連根都被我廢了,怪不得老猴不敢再留自己,也只是說有難的時候可以回去,當然只是“避一避”。
“想那孫悟空拔起人參果樹還有藥可醫,我弄死了庫庫樹,不知道能不能讓那種子發芽。”鄭十八正想著,厄圍的聲音拉回了他:“快出來吧,差不多了。”
鄭十八為了顯擺,搖搖頭,說:“不行,還要再加點柴。”
火勢又加強了幾分。鄭十八有種久違了的感覺。那是在太陽,本界叫烏託的光下面,修煉赤霞功的感覺。自從被馴虎團捉住,就再沒有修煉過。他示意別人安靜,自己靜下心來,仔細體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