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沒什麼成就。於是小豬又有了攻擊的由頭。
“唉,可惜厄圍不能修煉鬥氣。”老人似乎非常惋惜。
“她的弓法已經很厲害了。”鄭十八自己做不到那樣。
“那只是她與生俱來的能力。”
鄭十八決定夜探弗哲的宗社。他要知道,到底什麼是咒女,有什麼與生俱來的能力。
宗社建在村子的最北面,是依山而建的,其它的住戶都離它有一段距離。外面看上去並不大,門沒有鎖,好像裡面並沒有什麼值得保護的東西,這讓鄭十八有點掃興,順便揩油的心思似乎要落空了。
裡面是開鑿的直洞,雖然不大卻顯得幽深,洞壁上有長明的火把,很小,但很亮。鄭十八認出那是用睡木做的,但如何炮製的燃燒的非常緩慢就不得而知了。在牆壁上,每隔不遠就有一處石刻,旁邊還有星星點點的陪襯。仔細看時,每一處雕刻都有一對手印和一對足印。手印就如同自己看到厄圍的那樣;足印的根部和趾端,也有類似的凸起。這應該就是族長判定厄圍去過席納房間的依據。那麼其它印記的主人,或者說所有印記代表的人,應該都不在。而最不用考慮的情況就是,她們都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鄭十八感覺脊背發涼。一般人在這種環境下,有了這種感覺就是害怕,但鄭十八恰恰相反,這是他興奮的表現。遇到新奇的事物,就是在大白天也會不自覺的這樣。
最裡面,是一塊突出的立石,幾乎佔據了整個洞底;立石被打磨的很平,因為角度的關係,只能看見上面刻的東西較多。前面是與之一體的,作供臺之用的石塊。
鄭十八走近了,藉著供臺上的火把看清了立石上刻的是一位女子。只要是女的,鄭十八首先注意的就是身材,其次是臉。看來刻者也懷著一顆要把世界上最美麗的事物表現的淋漓盡致的心,那女子身材很好,露在短裙之外的大腿修長圓滑,很是誘人。腰身也不錯,只可惜赤露的手臂護在了胸部;再往上看,好像插著什麼的草環下,是一張明淨圓潤的的臉,說她可以使天下所有男人動心也不為過。只是臉上的表情很複雜,無奈,不忍,或者還有一絲怨怒。鄭十八也算是行家裡手,對刻者的技術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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