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走走也就到了,倒是回去的時候咣咣撞了好幾次牆。
回到屋子柯慕青幾人費了好大的勁兒才一起把房門鎖上。
這年頭沒有什麼娛樂,屋內點著蠟燭,馮瑛幾個年輕婦人還能坐著縫縫補補做點衣裳一邊聊聊家常什麼的,孩子們拿著他們的石頭倒是能玩一天,柯慕青真是躺在她那被褥上都快無聊到發黴了。
大家這一躲便是兩天一夜,一直到第二天傍晚,聽著窗外動靜小了柯慕青實在坐不住了就開啟窗往外看了眼。
“大娘,風小了,可以出來走動走動了。”李瑾和他親衛也正好從屋裡出來,“看著風,這次的沙塵風應是過去了,我們明兒一早就能動身了。”
說到這李瑾抬頭望天際望了望,又道,“也不知道大娘放出去的信鴿飛到哪裡了,不知我父王他們可見著信鴿了。”
“吉人自有天相,辰王那麼好的人,肯定會看見信鴿的。”楊文孝在一旁接了句話,然後往院子一看,驚呼著,“娘,你快來看看!院子堆了厚厚一層沙!”
一聽到可以出去了,幾個孩子立即歡呼,催著馮瑛給他們開門。
門一開,一群孩子和出去望風的猴兒似的一湧而出,可見這兩天不止大人憋壞了,孩子們也快憋瘋了。
“阿奶,你快來玩,這裡的沙子好細。”楊雙雙朝著柯慕青喊著。
馮瑛聽著都笑了,“你們沒長大的孩子愛玩沙子,你阿奶可不愛玩。”
柯慕青笑著點點頭,“我現在就想喝一口熱乎的。”
這會兒誰不想喝口熱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