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時間被補上了。
眼看著扎姆德的騎兵就要近身了,高山喝令道:“盾牌手,長槍手,組陣!”
騎兵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們的衝鋒,特別是千軍萬馬的衝鋒,除了特別的戰車陣,很難擋得住的。而只要將騎兵衝鋒抵擋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就在烈火軍的盾槍陣剛剛組成的時候,正在衝鋒的西岐騎兵突起變故。只聽得戰馬悲鳴,隨即就是戰馬的撲倒和傷兵們的哀嚎和驚呼。
幾乎就是眨眼功夫,衝出城來的五千騎兵的戰馬全部撲倒在地。扎姆德的胯下戰馬也是發出一聲悲鳴,一頭栽倒。
“這是怎麼一回事?”扎姆德扭頭看著身後栽倒一片的死馬和被戰馬壓死傷踏上還有摔死傷的騎兵,神情大駭。
南宮羽昨夜在郎石城最大的水井裡面偷偷下的那東西,現在起到了奇效了。
俗話說馬無夜草不肥,西岐軍為了保持戰馬的良好戰鬥力,都會在夜裡餵養戰馬,而郎石城內那最大的水井,就是郎石城戰馬的飲水之源。
不過,西岐軍還是非常謹慎的,對於戰馬的飲水和草料,他們有著嚴格的審查程式,如果是下毒藥,根本無法逃過西岐軍的審查的。而南宮羽偷偷下的這東西,其實不是毒藥,只是一種強烈的興奮劑。
這種興奮劑很特殊,只要不劇烈運動,潛伏在戰馬身體裡面不會有絲毫異常,一旦戰馬狂奔,體內血液快速流動,興奮劑也會隨機發作,讓戰馬的心臟的負荷在瞬間擴大十倍,戰馬的心臟承受不了這種強大的負荷,自然而然就出現猝死了。
南宮羽知道高山那一萬六千步兵難以抵擋住紮姆德的騎兵,所以就事先下了藥。
“這是……”烈火軍這邊也是驚呆了,原本他們看著轟隆隆衝鋒過來的騎兵,個個嚇得手腳發軟的,然而,就在他們硬著頭皮想要一戰的時候,西岐的騎兵的戰馬竟然全部撲倒在地,還沒有近身交戰呢,西岐騎兵就已經損失慘重了。
高山見狀,卻是明白了,這定然是南宮羽的傑作,高山大喜,趁機下令:“全軍出擊,給我通殺西岐狗,殺啊!”
失去戰馬的騎兵就和步兵差不多了,甚至還比不上步兵。雖然烈火軍衝鋒過去,進入了郎石城城牆上面的床弩的射程了,但是這區域裡面還有他們的受傷騎兵和扎姆德,所以,郎石城的城牆守軍是不會發動器械攻擊的。
“將軍,我們中計了,快撤回城啊!”扎姆德身邊,幾個親兵嘶吼道。
“不,我一定要奪下他們的帥旗!”扎姆德猶如一隻受傷的猛獸,竟然單槍匹馬的朝著那面帥旗殺了過去。
“快,保護將軍!”扎姆德身後僥倖沒有受傷的親兵和騎兵連忙跟隨在了扎姆德的身後。
“完了,完了,完了,扎姆德將軍已經失去了理智,恐怕回不來了!”郎石城的城牆上那名五千夫長見著五千騎兵的戰馬突然全部猝死,這扎姆德不但沒有撤回來,反而領著那兩千殘兵敗將繼續想要奪得帥旗,五千夫長的表情很是焦急,但是也無奈,扎姆德就算危急了,他也不可能派援兵去解救扎姆德的,畢竟,郎石城的重要性比扎姆德要高的多。
“將軍,我的眼睛沒有看錯吧,這還沒有交手,西岐的騎兵就折損大半,連戰馬都死光了,這難道是南宮羽的傑作?”雷霆軍的副軍長驚詫說道。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南宮羽還有這麼一手,我就是納悶,他以他那一萬六千步兵就想要纏住西岐騎兵,這未免太自信了,原來這傢伙在西岐騎兵的戰馬身上做了手腳啊!”見著西岐騎兵的戰馬猝死,雷火對南宮羽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了,怪不得當初烈火軍慘敗的時候,洪水軍的洪武想要把南宮羽挖過去,原來這個洪武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南宮羽不是池中之物啊。
“將軍,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立即殺出去?”副軍長激動說道。
“廢話,咱們的任務就是協助烈火軍殺了扎姆德,然後趁機攻城,立即傳令,殺出去!”雷火大喝道。
“是!”
“來啊,你們這些卑鄙的大秦狗,竟然下毒計坑殺了我們的戰馬,你們以為我們西岐騎兵沒有了戰馬就不是騎兵了嗎,照樣殺的你們片甲不留!”扎姆德領著不到兩千的殘兵,跟烈火軍的一萬六千人馬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快,一營長,馬上給軍長大人發訊號,讓軍長大人來西岐軍來個中間開花!”見狀,高山大聲疾呼命令道。
“是!”一營長點頭立即命人朝著郎石城的上空射出了一支響箭。
扎姆德淬體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