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並不是一個人,也永遠不會是一個人。
“聖女殿下,請自重,白耀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不值得聖女殿下為其出頭!”韓山眉頭緊皺,雷琪一出面,讓他有點為難了。
雖然眼前的雷琪在雪窖冰天殿內有著聖女之名,但是韓山內心也並沒有太把她當一回事。
“哼!也就是主母強加給自己女兒的花名而已,完全不堪大用,平日裡一直流落在外,即使中途回過幾次殿內,也就只是花瓶而已,迷惑一下那些小年輕還行。老夫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為雪窖冰天殿勞碌這麼多年,難道還比不上半路出家的小丫頭片子,真是笑死人了!只要老夫不傷她,讓主母的臉面過得去,主母也不會懲罰與我的。對,就這麼辦。”
韓山心念一定,回頭看了一眼被扶走的韓晨,後者氣若游絲,嘴角含血,滿臉慘白,渾身上下顫抖不已,整個人異常的虛弱。韓山心中的怒火再出直竄腦門,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被人打的要死不活的,這口惡氣想要他嚥下,完全沒有這個可能。
“既然聖女殿下,執意如此,那老夫就像聖女殿下,討教幾招!”
韓山眼瞪如銅鈴,渾身真氣鼓盪,雙手呈現銀白之氣,雙手變得晶瑩剔透,猶如結了一層冰晶一般,炫目無比,那強烈寒冰勁風如冰刀一般,刮的白耀四人皺眉不已。
白耀四人同時踏前一步,四人將自己體內的真氣催至頂點。白耀的真氣才恢復到五成,但一身的戰力依舊沒有下降太多,畢竟那恐怖筋骨力量可不是什麼擺設。
白耀渾身火勁翻騰,林感四肢卦勁纏繞,古榮眼中精芒一閃,淡紫色的真氣副處體外,顯得異常玄奧,雷琪雙瞳呈現銀白之色,渾身銀白霧氣不斷的飄散而出,雙臂然垂下。
四人在年輕一輩中皆是佼佼者,聯合起來的氣勢到也不輸給韓山多少,一時之間光雙方怒目而視,彼此之間的氣勢升騰,倒也呈現分庭抗禮之勢。
擂臺之上再次劍拔弩張,韓山的作風引來不少圍觀群眾的嗤之以鼻,這種以大欺小,完全不顧身份的逼迫,領他們感覺非常的不恥。反而白耀四人的不卑不亢,倒是得到大家的一致讚賞,心中紛紛誇讚四人膽魄過人。
“韓執事,敢對聖女殿下不敬,便是大罪,無端生事,欺擾本殿貴賓,依是大罪,如果你再不收手,那就跟我回刺晶殿走一趟吧!”
此時,三道身影墜落在白耀四人身前,牧冰生帶著魏無雙與幽蘭從天而降,站在白耀四人身前。牧冰生那毫無生氣的話語,令韓山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前者可不像雷琪那般,只有名頭沒有實權。
牧冰生是何人,規規矩矩一板一眼,只要你犯事了,就算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他都敢動刀子,並且他只聽命於慕容夫婦二人的命令,其他人他一概不理。
那幽蘭與魏無雙微微回頭,撇了一眼白耀四人,那若有若無的笑意,令四人放下心中大石。說實在的四人聯手也未必就敵不過韓山,即使後者已經半隻腳踏入引神之境,但四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旦交手,勝負由未可知。
只是四人心裡都很清楚,如今的對峙,實在是逼於無奈,能不用動手的話還是不動手的好,這種自家人的內訌,只會讓旁人看笑話而已。
在牧冰生三人落在擂臺之上時,緊隨而下的另外兩名主事,則是落在了韓山的身後,令後者聲勢一瞬間壯大了幾分,心中的底氣也強了不少。
此時雪窖冰天殿內九大主事的陣營分佈已經相當明顯了,牧冰生三人與韓山三人各自一個陣營,形成對抗之勢,而還坐在看臺上的三名主事,應該是屬於中立陣營。
“韓山!不要浪費時間,要麼你退去,要麼你就跟我走一趟,你自己選吧!”
擂臺上,牧冰生揭開紅袍上的兜帽,一頭紅如鮮血的中短髮被拉直披在後腦,兩鬢光禿,劍眉星目,渾身殺戮之氣極其駭人。那雙不帶一絲情感的眼瞳,正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韓山,只要韓山嘴中只要敢蹦出半個不字,他將立刻出手擒拿,當然對方如果反抗激烈,那就殺了吧!
“可惡,這牧冰生髮什麼神經,居然這麼袒護這幫小崽子,看來今天只能無功而返,不行,如果不做點什麼,我韓山的臉面可就真的丟盡了,究竟如何是好!”
韓山很猶豫,雖然自己這邊的人數跟牧冰生相等,可在實力與氣勢,還有下手的狠辣程度上,可就不對等了。可以這麼說吧,就算九大主事同氣連枝,把牧冰生孤立,他們八人也不敢對後者太過分,這殺神一般存在的人,出慕容夫婦二人以外,幾乎無人敢惹,哪怕是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