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說不出的嫌棄和厭惡，彷彿看到了這世上最髒的女人似的。
“她們脫衣服了，快看她們的身上，好髒啊，快走快走，好惡心。”
一群女人爭先恐後的離開了。
原地許辰和凌寒雪的神色則是變了。
新來的這群女人來的時候，院子的空氣都彷彿陰涼了一些，這些女人就好像是從黑暗中走來的，她們走的時候蜷縮著肩膀，深深垂著頭，似乎不敢看外面的世界，走路也小心翼翼。
她們每一個人都顯得極為柔弱，身上籠罩著一種深深的自卑和害怕。
而在她們脫掉衣服的時候，
許辰和凌寒雪的眼睛瞪大了，臉上露出驚容。
“她們這是……”
只見這群女人身上，全身淤青，到處都有腫脹、傷疤，有完好的面板也透著深深的蒼白，每個人都顯得極為不健康，彷彿，她們遭受了什麼極為慘痛的虐待。
尤其是，在這些女人的下體上，沾滿了血跡，那不是每個月自然留下的血，也不是第一次被破開身子時留下的血，而是大片的，下體被生生撕裂後流出的。
痕跡看來，好像她們下體被殘暴的侵入過一樣。
入目望去，這些女人極為悽慘。
最為讓人側目的是，這群女人的眼神和身上的氣息，那眼神了無生趣、空洞迷茫，她們的氣息極度卑微脆弱、敏感小心。
整個人群裡瀰漫著一種死意。
就好像，一個不小心打擾到她們，她們就會破碎一樣。
“不對勁。”
許辰皺起了眉頭。
青樓之中，要說有一些地位很低的女人，被一些粗暴客人侵犯了也屬於正常，但那應該是個別現象，而且也不該如此駭人，這群女人完全就是被折磨，心志已經被摧毀之人。
“譁！”
忽然之間，一個女人從浴池中站起，對準浴池邊一個尖銳的石頭稜角，傾身就要撞去。
她要自殺！
第169章 該死
水聲嘩嘩。
一個滿眼死氣的女人企圖自殺，旁邊的一群女人都是不理不顧，甚至連抬頭看一眼都沒有，反而有人往旁邊挪了挪讓開道路，似乎是讓女人自殺的更痛快了一點。
她們所有人都像是行屍走肉。
“不要。”
許辰邁出一步想要阻止，看著這詭異的一幕只覺得費解不已。
而這時，一聲呵斥從旁邊傳來。
“大膽！”
聲音還未落下，一道人影已經剎那出現到女人身邊，一手揚起，啪一聲，把企圖自殺的女人一巴掌打飛出去。
來人是一箇中年男人，男人一身的戾氣，一巴掌打飛女人後，還不打算住手，他繼續朝著女人靠近。
“讓我死，讓我死！”
女人嘴角流血，在地上試圖爬起。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男人靠近，一腳朝女人胸部踩下，狠狠的擰了擰腳後，又用力將女人踢了一腳道：“就知道你們這群賤貨裡會有人自殺，告訴你們，想死容易，但一旦沒死成，你們就要接受比死還難受的懲罰！”
“啪！”
又是一腳，男人踩在女人的臉上，左手一揮取出一根鞭子，這鞭子上有倒刺，啪一聲之後，女人身上出現一條皮開肉綻的血痕，疼痛讓女人尖叫出聲，聲音慘烈。
浴池中的一群女人聽到這鞭聲，紛紛下意識的顫抖，就彷彿她們已經對這鞭聲形成了一種習慣的本能，可以看得出來，她們經常遭受到鞭子的虐待。
“該死！”
凌寒雪咬牙握拳，一股憤怒衝頭，抬腳就想要衝出去。
“等等。”許辰連忙把他拉了回來，用力按住他肩膀道：“別衝動，你出去想找死嗎。”
凌寒雪不過是通玄境的實力，外面的男人卻是天仙境界，別人吹一口氣就能吹死凌寒雪，他出去根本救不了人，還會死。
“可，可他真的該死！那個女人明明被摧殘的已經不想活了，明明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他還不放過她，甚至連死都不讓啊！”凌寒雪白髮無風自動，咬牙切齒之間有殺氣瀰漫。
許辰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他該死，但我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別說這個人我們對付不了，哪怕能殺了他，他也不過是一個嘍囉，他死了，還會有別人接替他來折磨這些女人，你看不出來嗎？”
這些女人在這裡的遭遇，絕對不是簡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