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命。
畢竟小命才是根本,否則被丁春秋發現的話,自己到時估計想死都是妄想。
而且他堅信,只要有命在,寶物遲早都會有的。
聽了周寒的話,丁春秋可謂是既驚且喜。
喜的是自己又得到了立身之本,這兩種東西無論是那一種,都是絕無僅有的保命之物。
特別是那掌心雷,用得好的話,或許連先天實境的強者都能陰一下。
而同時間他心中也有著一抹後怕。
幸好當初自己沒有給那周寒有還手的機會,否則那傢伙給自己扔上一雷,自己怕是死,也不知道怎麼死的。
不過這種扯淡的想法也就是瞬間,便被丁春秋壓制了下去了。
成王敗寇,勝利的是自己,寶物現在也成了自己的了。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將兩件東西用油布包裹包好,重新塞到了懷裡,同時心中琢磨著,等木婉清來了以後,叫她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將這元晶石做成玉佩或者掛墜一般的東西。叫自己貼身戴著。
實在不行的話,就用細線拴起來掛在脖子上,若是有一天自己陷入了油盡燈枯的境地,這就是最好的保命之物。
就在丁春秋將東西剛剛收好的時候。一聲雄渾的咆哮猛然在山間響了起來。
“丁春秋,你給我出來!!!”
滿含悲憤的聲音之中透出這一股子歇斯底里的味道,聲音雄渾震響山野,驚奇漫天的鳥獸蟲鳴。
聽到這聲音的瞬間,丁春秋的臉色就是一沉,他終究還是來了。
周寒不知道丁春秋心中所想,還以為是丁春秋生氣了,頓時道:“尊主莫要動氣,屬下這就去替你斬了來人!”
之前那一聲咆哮雖然氣勢雄渾,但在周寒耳中。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區區一個一流境界的高手,就敢在這裡胡亂咆哮,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想到這裡,他便是要動身而去,想要趁此機會。在丁春秋面前立上一功。
但就在這時,丁春秋的聲音徐徐響了起來:“站住!”
周寒有些詫異的回頭看向丁春秋,之間丁春秋皺了皺眉眉頭,道:“這裡沒你的事,回去修煉吧,沒我的吩咐,不許出來。記住!”
丁春秋說完,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腳下生風,瞬間遠去,留下週寒一臉懵懂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轉眼間。丁春秋越過靈鷲宮大殿,來到了山門之前。
段譽白衣當風,映著山間凜冽之風,衣衫搖擺不定,面上帶著一抹肅殺。看到丁春秋的瞬間,瞳孔之中綻放出一抹出離的憤怒。
丁春秋雙腳落地,眼中劃過一抹嘆息,道:“你終究還是來了!”
對於段譽會來找自己,丁春秋心中早就明白。
段譽平時看起來似乎有些不著調,但他的心性屬於那種至情至性之人,特別是和段正淳之間的父子之情,無比穩固。
當日自己辱了大理段氏,廢了段正淳,段譽一旦回到大理,定然會來找自己要個說法,這是無解的死結。
不過他心中一直希望段譽不要出現,因為二人一旦碰面,之前的關係定然會付之東流,這是丁春秋不想看到的。
而今段譽前來,此事已經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了。
而且之前他不叫周寒現身,也是因為那周寒和徐銘出來的時候跟大理段氏碰過面,此刻若是現身,當半年以後長春谷之人到來的時候,或許會有暴露的可能,這不符合丁春秋的利益。
看著丁春秋,段譽眼中閃爍著複雜難名的情緒,他的面頰明顯消瘦了不少,聲音有些沙啞,道:“為什麼?”
面對段譽的質問,丁春秋沒有說話,他選擇了沉默。
事實上,他自己也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的話語,也是於事無補。
但是段譽,此刻情緒有些癲狂,再度大聲道:“為什麼,丁大哥!”
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歇斯底里的情緒,雙眼之中帶著痛苦和難以置信,看著丁春秋,大聲的質問著。
對於段譽的質問,丁春秋的眼神波動了一下,隨即長出了一口氣,看向段譽的雙眼,不在躲閃,道:“如果你此來,想要的是我的道歉。對不起,這件事我不覺得我做錯了。其中是非曲直,我也不想再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縱然說的再多,你也不會認可我的回答。如果你次來乃是為了報仇,那就動手吧,恩怨黑白,就叫著一戰來決定!”
丁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