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前來難道要將為兄趕緊殺絕不成?”
那人正是丁春秋的師兄,聰辯先生蘇星河。
蘇星河見了丁春秋,心中大是驚駭,暗想,難道他知道了師傅隱居此地,前來趕盡殺絕?
“師兄,你多慮了,你我畢竟份屬同門,我丁春秋如何惡毒,也不會行此混賬之事,我此行前來乃是有一事相求!”
見蘇星河這般,丁春秋唯有苦笑,都是之前那丁春秋乾的好事,現在卻是要自己背黑鍋,而且還沒法子解釋。
“哼,這話倒是稀奇,你星宿老怪丁春秋也有良善之時?為兄不會是聽錯了吧?”
見丁春秋如此言語,蘇星河心中驚懼更甚,但卻不知道對方到底如何打算,開口冷笑說道。
“師兄無需如此,你明知嘴上佔點便宜也傷不了我分毫,倒不如省省力氣的好!”
丁春秋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就要將這個惡人演好,一語說罷,接著道:“我此來只為一件事情,此事過後,你我再無瓜葛,你若想要找我報仇,我一併接下就是!”
蘇星河不想丁春秋如此說話,眼角肌肉連連抖動,若不是知道自己的本事奈何不了丁春秋,他真想直接將他拍死好替師傅報仇。
深吸一口氣,道:“如此,你且說說看!”
“我要見師傅一面,勞煩師兄代為引見!”
丁春秋聲音清脆,落在蘇星河耳中卻是仿若驚雷。
他要見師傅,怎麼可能,難道他知道師傅沒有死?
一時間他心下大亂,惱怒道:“丁春秋,你這畜生,師傅當日明明已經被你害死了,今日還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笑話,要是有報應我丁春秋接下就是了,豈有懼怕之理。說道惺惺作態,在下豈能與師兄你相提並論,聾啞老人,聰辯先生,你我到底誰更會惺惺作態?”丁春秋不僅冷笑,但見蘇星河一臉悲苦神情,心下一軟道:“師兄,我知你擔心什麼,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此次前來並無其他意思,就是想見師傅一面,確認一件事情,絕對不會對師傅做出任何無禮之事!”
“住口!丁春秋,你還是請回吧,師傅早就被你害死了,你想見師父,簡單,找個地方自行了斷自然就能夠見到了,趕緊滾,我這聾啞谷不歡迎你這樣的畜生!”蘇星河勃然大怒破口大罵。
丁春秋也不動氣,笑道:“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俗話說得好,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師傅明明就被你藏在此地,怎麼能說早就死了呢?”
“什麼?”聽聞此話,蘇星河心神震撼:“丁春秋,我跟你拼了,今日就算拼掉這條命不要,你也休想傷害道師傅一根頭髮,受死吧!”
北丁春秋一口叫破心中最大的秘密,蘇星河臉色驟變,抬手就是一掌朝著丁春秋拍來。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