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旋即,那震響的碰撞聲再度傳來,更加的猛烈。
隨著接連幾聲震響,肉眼可見的,又有幾個保鏢漢子倒飛出來,吐血、斷胳膊、折了腿,好不悽慘。
朱琳的呼吸都屏住了!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站在門外,再看葉軒,眼眸裡充斥極致的驚恐。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她根本不能理解。
“我說了,你進不來,沒有我的允許,沒有誰可以進來!”
葉軒眨了眨眼睛,淡淡的道,聲音不大,卻有一種‘我之言,即為聖旨’的味道。
包間裡,阮芸的那些老同學,激動的不能壓制了,一個個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是溺水後被救上來的人。
他們看葉軒的眼神,就和見到了魔神一樣。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以前,只是在詩詞中看到這樣的一句詩詞,卻怎麼也不能具體的想象那是怎樣的一幕。
而眼前,卻是切切實實的。
太霸道了!
太強大了!
太囂張了!
簡直不是人,而是神啊!
“打!打!都他…媽…的打進去,啊啊啊!給我打啊!”下一刻,朱琳徹底失去理智,全力的嘶吼。
兒子在阮芸那個該死的雜種手裡,越發的悽慘,一直在被她毆打。
不能再等。
她要進去,要阻止一切,要弄死阮芸。
她著急。
從沒有這麼著急過。
心都要被火燃燒了。
還剩下的二三十個保鏢孩子已經害怕,葉軒的強大、恐怖,讓人心寒,簡直就是一頭野獸。
然而,他們是拿著阮家的錢吃飯的,朱琳是他們的主人,養保鏢千日,用之一日。
他們即使知道衝上去和葉軒對戰,下場會很慘,但,依舊要衝。
“啊啊啊啊……”下一秒,三四個漢子大聲的吼叫著,為自己打氣。
然後,他們雙手緊緊地握著橡膠輥,不顧一切的朝著門前堵著的葉軒轟砸而去。
“砰砰砰!!!”
依舊是那清脆的震響。
依舊是吐血的倒飛。
除此之外,還有那觸目驚心的橡膠輥斷裂。
實在是太刺激眼球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幕。
葉軒站在那裡,完全不像是人力,而是一頭虎頭鯊、一頭大象、一群猛虎。
“呵呵……白費力氣,有意思嗎?我說了!你進不來!!!”
又一次衝擊退幾個保鏢,葉軒的笑容越發的玩味。
朱琳終於不吭聲了,失魂落魄的,臉色都從漲紅變成蒼白了。
“那個該死的小賤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我雙倍!你讓開!”轉瞬,朱琳嘶啞著聲音道。
雖然不敢置信,甚至和做夢一樣,但,事實就是,即使她帶了幾十個保鏢過來,依舊不能進入這小小的包間。
即使她帶了幾十個保鏢過來,也只能眼睜睜的站在這裡看著自己的兒子被痛苦的毆打,她痛苦,無比的痛苦。
她只想進入包間!
只要能進去,她願意付出大的代價。
“老老實實的看戲,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要進去呢?”葉軒的笑容更加濃郁,指了指還在被阮芸毆打中的阮志。
看戲?
葉軒口中的‘看戲’二字,讓許多人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太欺負人了。
確實,阮芸毆打阮志,是戲,可,對朱琳來說,這能是戲嗎?
“小雜種,你……你……”朱琳差點被氣的昏死過去,她惡毒的咒罵:“你會後悔的,會後悔的!”
“是嗎?那我等著我後悔,只是,今天中午你想進入這包間,估計不太容易,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試試!”葉軒不急不慢的道。
“…………”朱琳感覺自己已經要被怒火燒著了,腦子裡嗡嗡的炸響,可就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想要救你兒子,很簡單,將當年的事,原分不動的說出來!”突兀的,葉軒道。
朱琳一愣,繼而哈哈大笑:“是想要知道當年的事?!”
“恩,可以這麼說!”葉軒點頭,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我就是不說,阮芸,你個該死的玩意,老孃不會告訴你,不會不告訴你陳雪那個賤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