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湘和了解一些緣故,聽到凌奴的話跳了起來,指著凌奴大聲叫道,“我看你是正人君子,同是凌家人,怎麼性格就不是一樣的,瞧你的修為也不賴啊,就那個不講道理,自高自大的女人,你竟會聽從他的話,難道你是他的一條狗嗎?”
湘和話無遮攔,立即搓到一群人的痛處,凌奴眉頭一皺,但並沒有因為湘和的話而衝動,但倒是不由多看了幾分湘和一眼,相反他身後的一群修者就不高興了,要不是凌奴沒有示意早就衝出來。
既然動不了手,有人懟了回去:“你以為我們陸大人是那個凌家的人?哼,要不是……”
“住口!”凌奴轉身喝止了剛才說話的那名修者,臉色很不好看。
湘和的眼神裡頓時精光一閃,腦海裡一動,那那人的話裡聽出很多意思。
原來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凌家子弟,而是凌家收取的外來天賦優異修者,改了他們的姓,將其當成一群狗而已,這種情況在那些實力強大的大族極為常見。
但那些家族可不會把這些人當成他們真正的族人,反而是一遇到事情,都會將他們拖出來成為炮灰。
倪小樣也明白這些人的不同,他心裡多了一層同情,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他怎不會了解底層修者的艱辛,明明是天賦卓越,卻依然落得為人嫁衣的結局。
這些人何嘗不是想要獲得修真醫院從而出人頭地。
他注意到湘和暗中向他拋眼暗示,便站在那裡打算作為一個旁觀者了。
湘和假裝無奈的迎了上去,他與曾輕芸以及微微等人相處那麼久,說話的語氣和行為都隱然大族核心弟子的氣質,同時他了解倪小樣的強大和背後的目的,更擁有了自信。
突然間的正經讓凌奴和其他的修者紛紛嚴肅對待,凌奴心中慶幸這群人的確不一般,幸好沒有直接下手。
湘和在凌奴面前行禮道:“在下和湘。”他故意將自己的名字念反,存了警惕的念頭,但臉上卻顯得很是大義凜然:“陸大人,想你堂堂凝脈期巔峰修為,為何會比如屈尊為那凌叫賣命。”
凌奴還沒說話,倒是他身後的那幫修者忍不住叫了起來:“哼,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幫弟兄和那些修行法決。”
真是豬隊友啊,湘和內心不禁大笑,不過蠻單純啊,也證明眼前的人在這群修者面前威望很高。
凌奴到沒有覺得他的隊友已經在無形中出賣了他,還走在深坑的道路上。
此時的湘和聽到那名修者的話後,臉上露出悲憤的神色,哀嘆一聲,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陸兄啊,陸兄,你們都被騙了,可知在符文界外界,我們這些底層的修者們都能得到完整的修煉法訣,根本就不曾擔心修行之路了哇。”
“此話當真?”凌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內心不由激動起來,但還是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在凌奴身後的修者們也是一臉目瞪口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外界的變化,變天了?
“莫要騙我。”然而凌奴仔細一想,就覺得很不可能,現在的大族怎會任由他們這些底層的修者會擁有完整的修行資源,即便是用,也會被這些大族們全力打壓,毫不留情,這已經關乎到他們的根基,一旦根基失去,那將大亂。
可以說凌奴還帶著懷疑的心態,但是他並沒有完全否定。
湘和就是需要這樣的效果,先是讓對方有一定的懷疑之心,接著便利用現實去打敗他,湘和有著極高的信心能夠做到,其實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倪小樣這邊,除了本人外,凡鶴以及那三名純修都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
如果放在過去,湘和自己都不會相信,但是他遇到了倪小樣,而倪小樣的確需要這些底層的修者團結一起,先推翻整個修真統治階層,或者說推翻這些陳舊的理論。
湘和回頭看了眼倪小樣,後者點了點頭,便從儲物袋裡取出一枚納物戒,為了隱藏身份,他將納物戒隱藏在普通的儲物袋裡,而現在沒有必要了。
當時拿出納物戒,就讓對方信了幾分,因為他們知道只有大族的弟子才會有納物戒,而且一般的弟子甚至一直都是用儲物袋,更不用這些生活在底層的修者了,就連凌奴,身為凝脈期修者,他用的也只是儲物袋,因為納物戒很是珍貴,一般人根本就沒有。
湘和從納物戒裡取出一枚玉簡面無表情的扔了過去說道:“這裡是修行到金丹期的法訣,比起你凌家,我想,它的品階可不會低。”
修行法訣!一群人內心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可知任何一樣的修行法訣,能夠修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