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族根本就不太在意這些貨物,不過他們為何要這麼做?如果沒有巨大的利益的話。”
“一起的都要等到這些海盜露出馬腳後,我們在捉住他們問一般就知道了。”倪小樣說道。
通知倪小樣後,連海悄悄的找了熟悉的幾個商行掌事提醒了一般,飛船上不知不覺中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中。
“六當家,好像不對勁。”一名修者橫眉瘦臉的走到赤身露體的大汗面前,輕聲說道。
“難道有人認出我們來了?”大汗怒目道。
“還不知,不過船上有一行陌生人,是不是他們?”衝進來報告的修者想到了倪小樣他們,湊進大汗的耳邊說道。
“哼,現在還是少惹那些人,難道你忘了之前大族派來的人提醒過,那些人很有可能是天符會的人,這次就算是白跑一趟,咱們的命才最值錢。
”大汗雖然粗暴,但也不是愚笨之人,一路上,他都沒有動手,管控著手下死死的,沒有犯過什麼的大錯。
剛才屬下報告飛船的情況,他只認為是下面的人蠢蠢欲動,想忽悠他及早下手,畢竟這次船上,有不少的商行人,一旦搶奪得手,好處不會少。
而且他不認為飛船上有人能認識他們,平常在林中城露面都是三當家,三當家負責運送貨物,經常要前往林中城的各大族府裡。
林中城裡的人自然會有可能認識他,但是如今作為六當家的他,悄然裝扮成船上的僕從,混入到這艘船上,想大幹一把,沒成想,就接到大族裡的來信。
說不遺憾,是不可能的,到他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粗暴,但心裡卻心細的很,怎麼也不會輕易出手,否則遇到不可控的局面。
不過眼前的修者很是衝動,他畢竟跟過三放假的的人,一起燒殺搶虐不知多少次,每次又是力壓那些修者,而今這次機會他哪會輕易放過。
這次跟著六當家被牢牢管束著,他早就心癢,而今突然發現飛船上的人詭異起來,他立即衝進了六當家的房間裡,慫恿六當家下決心出手,沒想到還是拒絕了。
等他愁眉苦臉的從六當家的房間裡出來,走到另一間房間的時候,一群人圍了上來,紛紛問道:“金老大,怎麼樣,六當家同意了沒。”
被叫金子的正是跑進六當家房間的修者,他搖搖頭,滿臉陰沉的說道:“哼,我就說這個六當家成不了事,也不知道三當家為什麼要讓他來做這個任務。”
“難道其他的人都不打算出來繼續做這些買賣了嗎?”有人忍不住問道。
金子一看,是從小跟著他的人,臉色緩和的說道:“這次的任務不僅僅是從那些人手裡奪過貨物,而且還需要前往金符宗,遞交林中城裡各大族的信箋。所以上頭找了比較謹慎的人來處理,於是六當家處理這個任務。”
“可是這次我們準備了很久,我看那個些陌生的人似乎實力並不算強,就除了那個帶頭的人是築基期外,其他人只不過練氣期。”那名修者不屑的說道,“這些人怎能是我們的對手?”
“哦,你有什麼辦法?”金子悠悠道,其實他何嘗甘心放下,只要能成功,六當家便不會怪罪於他。
“雖然我們的人不多,但是隻要是悄悄的給他們下個套,比如暗地裡將船上的符陣變換,換成我們的,那麼整個船上的人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了。”
金子一聽有戲:“具體說說。”
“金老大,您不是擅長符陣嗎?我們只要偷偷的將飛船上的符陣載體換成另種符陣載體,自然就達到我們的要求,再說了,這艘船的人本來就是我們的人,他們自當配合。”出主意的修者肯定道。
“好,那就這麼去辦。”金子無疑是最為大膽的人,同時一直跟從三當家的久了,練就了自信的性格,以為所有商行的人都是那麼弱。
整個船上完全陷入了平靜,直等到深夜,靠岸在山腰上作為修養,畢竟黑夜行走的飛船是最容易遭受深林裡妖獸的攻擊。
連海特別的謹慎,深夜沒有入睡,而是抱著被子,耳向外翻,聽著外面的動靜。
突然他在床上坐了起來,悄悄的走到窗臺,往外看去,斑駁的人影來來往往,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在這安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清亮。
連海以為是守衛,但是透過小小的縫隙,他發現外面的人幾乎是陌生人,我就是說很有可能是那些船盜。
怎麼原本船上的人與這些船盜就是同夥,那些守衛正與這些陌生人輕輕的走來走去,在那些符陣載體上,不知道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