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3 / 4)

小說:天龍之段譽 作者:不受約束

虛竹一驚,伸手去扶時,只覺她全身骨骼如綿,縮成一團,竟已死了。虛竹想起三個多月中和童姥寸步不離,蒙她傳授了不少武功,她雖脾氣乖戾,對待自己可說甚好,此刻見她一笑身亡,心中難過,也伏地哭了起來。

忽聽得背後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道:“嘿嘿,師姊,終究是你先死一步,到底是你勝了,還是我勝了?”虛竹聽得是李秋水的聲音,大吃一驚,心想:“怎地死人又復活了?”

急忙躍起,轉過身來,只見李秋水已然坐直,背靠樹上,說道:“賢侄,你把那幅畫拿過來給我瞧瞧,為什麼姊姊又哭又笑,啼笑皆非的西去?”

虛竹輕輕扳開童姥的手指,將那幅畫拿了出來,見那畫水浸之後又再曬乾,筆劃略有模糊了,但畫中那似極了王語嫣的宮裝美女,仍是凝眸微笑,秀美難言,心中一動:“這個美女,眉目之間與師叔倒也頗為相似。”走向李秋水,將那畫交了給她。

段譽看著李秋水,不由得表情悲憫,心道:“為何連她們這些活了近百歲的老前輩,都沒有看頭愛恨情仇呢?”

第二百二十七章同一笑,到頭萬事俱空

剛才天山童姥仔細看了那副畫卷之後,並且由於情緒激動而亡,現在眼看李秋水又要看那副畫了,段譽不由得皺眉。

但是段譽明白,自己真的改變不了什麼,有些事本就早已註定,一切都在按照既定的軌跡而行,不可能有一點回旋的餘地。

李秋水此時將那畫展開,只看得片刻,臉上神色便即大變,雙手不住發抖,連得那畫也簌簌顫動,李秋水低聲道:“是她!哈哈,哈哈,哈哈!”笑聲中充滿了愁苦傷痛。

虛竹不自禁的為她難過,問道:“師叔,怎麼了?”

心下尋思:“一個說‘不是她’,一個說‘是她’,卻不知到底是誰?”

李秋水向畫中的美女凝神半晌,道:“你看,這人嘴角邊有顆酒窩,右眼旁有個黑痣,是不是?”

虛竹看了看畫中美女,點頭道:“是!”

李秋水黯然道:“她是我的小妹子!”

虛竹更是奇怪,道:“是你的小妹子?”

一陣蕭瑟的秋風拂過,蘊含著遠山的草木清香,不過依然如此的蕭索,牽愁動恨。

李秋水道:“我小妹容貌和我十分相似,只是她有酒窩,我沒有,她右眼旁有顆小小的黑痣,我也沒有。”

虛竹“嗯”了一聲。李秋水又道:“師姊本來說道:師哥為她繪了一幅肖像,朝夕不離,我早就不信。卻……卻……卻料不到竟是小妹。到底這幅畫是怎麼來的?”

虛竹當下將無崖子如何臨死時將這幅畫交給自己、如何命自己到大理無量山去尋人傳授武藝、童姥見了這幅畫如何發怒等情,一一說了。

聽得虛竹娓娓道來,李秋水長長嘆了口氣。說道:“師姊初見此畫,只道畫中人是我,一來相貌甚像,二來師哥一直和我很好,何況師姊和我相爭之時,我小妹子還只十一歲,師姊說什麼也不會疑心到是她。全沒留心到畫中人的酒窩和黑痣。師姊直到臨死之時,才發覺畫中人是我小妹子。不是我,所以連說三聲‘不是她’。唉,小妹子,你很好!”跟著便怔怔的流下淚來。

段譽聽到這些。簡直無語了,因為十一歲的小妹子,居然讓無崖子痴心愛慕,而對於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不怎麼喜歡,豈不是有著怪癖嗎?

想到這裡,段譽就不覺得毛骨悚然,覺得無崖子這樣的人如果放在後世,那麼就是高階技術宅,而且還是猥瑣的大叔級別。當然他本來還是比較儒雅帥氣的,否則怎麼會引得天山童姥和李秋水苦苦的思念這麼多年呢?

虛竹心想:“原來師伯和師叔都對我師父一往情深,我師父心目之中卻另有其人。卻不知師叔這個小妹子是不是尚在人間?師父命我持此影象去尋師學藝。難道這個小妹子是住在大理無量山中嗎?”於是他問道:“師叔,你那個小妹子,是住在大理無量山中?”

李秋水搖了搖頭,雙目向著遠處,似乎凝思往昔,悠然神往。緩緩道:“當年我和你師父住在大理無量山劍湖之畔的石洞中,逍遙快活。勝過神仙。我給他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段譽當然知道這些,他們的女兒當然就是姑蘇的王夫人,其本命為李青蘿,是跟著李秋水姓的。李青蘿也就是王語嫣的母親,原來這些鼎鼎大名之人都是親戚。

可嘆無崖子這廝都結了婚了,還在思念著以前喜歡的人,真是對於婚姻不負責任啊!因此段譽現在對於他這三十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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