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道士,竟是跟吳巖一樣是練氣十一層的修士。他身上穿著的青色道袍,胸前的衣襟上繡著一個土黃色的五邊形圖案,圖案正中,繡著一個古篆的“土”字,卻不知代表著什麼意思。他的腰間,同樣掛著一個灰色繡著同樣圖案的儲物袋。
莊洪聽到兩人姓名,微微錯愕間,忽地露出一絲驚容的望向張豐,同時詫異問道:“閣下莫非是儒門張氏家族弟子?不知閣下跟儒聖前輩怎麼稱呼?”
“呵呵,不敢當,儒聖正是小生祖父,聽莊道友話中之意,莫非認得小生祖父?”張豐喜道。
“啊,哈哈,認識倒是談不上,在下這點微末修為,怎高攀得上儒生前輩?昔日儒聖前輩來本門做客時,在下的確有幸見過他老人家一面。既是儒聖前輩的賢孫,自然是本門貴客,在下定當好好招待,在下會立即發出傳音符,通知本門執事院,前來接應張生賢弟上山。張生賢弟,這位吳巖道友,莫非是你的朋友?”莊洪一面哈哈的笑了幾聲,無比親熱的拉著張豐的手,向小鎮那間石樓裡引著走去,同時狐疑的望了望吳巖,開口向張豐客氣的詢問道。
“在下……”吳巖正要解釋幾句,張豐卻拉了拉他的衣服,笑著對莊洪道:“莊道友,這位的確是小生的至交好友,這次我們兩人結伴前來,都是來參加修真大典的。”
吳巖揉著鼻子笑了笑,對張豐如此替他解圍,心裡大為感激。他是天狼國來的修士,身份的問題可是個不大不小的尷尬事,若修真門不收別國來的散修,那恐怕就有些麻煩了。藉著張豐的由頭,屆時在編造一個生活在信天城附近的身份,想必這層麻煩便能輕易遮掩過去。
“呵呵,既然是張生賢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