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此處後,便自覺在大門外等候。此時,人數尚未到齊。細看之下,似乎四大宗派的弟子和一些心高氣傲的天才修士,都還沒有到來。
天運算元把吳巖拉到一處無人角落,他在與吳巖先後抵達閻家莊院大門口的時候,便顯出了一絲有話想跟吳巖說的表情,只是一直忍耐到此刻,才得空跟吳巖攀談一二。
天運算元壓低聲音,有些焦慮的道:“吳兄啊,小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前日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在閻家賭坊下豪注之人,究竟是不是你的長輩啊?”
吳巖掃了四面一眼,發現並無人注意他們,這才笑著低聲道:“子彥,你不是會天算之術麼,還何須問我?”
天運算元苦笑著搖頭,道:“吳兄,何故戲弄小弟?我若真能連如此細緻的事情也能推演出來的話,那豈不是可以在修仙界橫行無忌了?莫非此事有什麼古怪?”
吳巖雙眉挑了挑,但見天運算元一副不問清楚,不願罷休的樣子,只好無奈的向其傳音道:“我是孤身來此的,哪有什麼親人長輩?昨日只是我自己而已。吳山不過是我的化名。怎麼,我把全部家當壓在自己身上,難道不行麼?”
嘶!
天運算元倒抽一口冷氣,雙目駭然瞪大,被吳巖這膽大包天的計劃,深深震撼了。
不過,天運算元畢竟不是普通人,稍稍愣神片刻,便即恢復如初了,只是低聲輕嘆道:“吳兄,小弟可真是對你的膽大包天和自信疏狂深感無以言表了。”
“那你有沒有下注呢?”吳巖笑著道。
“嘿嘿,實不相瞞,小弟也下了賭注在吳兄你的身上。不過可惜,小弟囊中羞澀,只有區區五十塊高階靈石而已,也押了死注,而且是追加的那種,所賭,跟那位叫吳山的傢伙,一模一樣啊。嘿嘿……”天運算元賊笑道。
吳巖失笑起來,道:“你就對我那麼有信心?不怕跟那位一樣,賠的血本無歸?”
“吳兄說笑了,小弟其實是對我自己有信心而已。嘿嘿!”天運算元笑道。
兩人閒聊的時候,陸陸續續又有不少中階戰隊令主趕來了此地。又過得數刻,軒轅傑等人也全都到了。
這時,閻家的負責人閻經,笑呵呵的把眾人召集至那重院落的大門前,向眾人團團一揖,開口道:“諸位令主今日受邀前來參加我閻家舉辦的‘論道大會’,閻某謹代表閻家,歡迎諸位的到來。呵呵,我等修行之士,一切就不講究什麼虛禮客套了。閻某隻講一些論道大會的規則,若是諸位沒有什麼異議,那咱們就開始吧。”
眾人紛紛客氣還禮,就連那些大宗天才弟子,此時也少了倨傲之色,顯出了些許的敬意來。畢竟,人家閻家免費請自己前來觀瞻悟道遺蹟,如此大度之舉,尊敬一下,也是理所當然。
“論道大會,分為兩個部分。第一,自然是觀瞻大衍前輩所留劍道遺蹟,不過,諸位令主能否進得大衍石筍林,卻並非由我閻家決定,而是由各位的氣運和機緣決定。按照以往高階修士進入此院落時的經歷來判斷,想要進入大衍石筍林,瞻仰劍神巖遺蹟,必要過兩關。第一關為大衍劍宗弟子留在石筍林外的一座門戶法陣。此法陣之內,有兩具太陽和太陰傀儡劍士,皆有結丹中期左右的實力。此兩具傀儡劍士,均是由法陣靈力幻化而成,不會被毀滅,只能憑實力戰敗。而且,一具精擅太陽劍式,一具精擅太陰劍式。兩具傀儡劍士的太陽劍式和太陰劍式合在一起,乃是劍道之中極為厲害的兩儀劍陣,實力堪比結丹後期大圓滿。諸位若是過不了這第一關,可就與論道大會無緣了。只要諸位能過了第一關,便能參加論道大會。至於第二關,便是參悟劍神巖外圍石筍柱上大衍劍神所留的劍式劍痕。無論能參悟了哪一根石筍之上的劍式,都有資格進入劍神巖下瞻仰劍神前輩所留的九道劍意種子劍痕。”
閻經神色正中的向眾人介紹起此次論道大會的規矩,眾人同樣神色凝重的仔細聆聽,生怕漏掉了什麼資訊,屆時無法參加論道大會。聽到這裡,眾人已經有些明白了。
不過,閻經似乎並未講述完,頓了頓,繼續開口道:“此為論道大會第一部分,參悟劍道劍式。大會第二部分,則同樣是諸位必須要遵守的。無論哪位道友,無論參悟的是哪一根石筍上的劍式劍道,都必須要開誠佈公的在論道大會之上,講述自己的感悟,令所有與會者,都能獲益一二。當然,從這點來看,可能會有人說,我閻家是出於私心,才舉辦此次論道大會。我閻經也不欺瞞諸位,既然我閻家決定向諸位開放大衍劍宗的遺蹟之地,給諸位免費參悟的機會,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