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說道:“我一直都知道她不喜歡別人說她狐媚子,你為何要說,當真是我的媳婦,便只能自己心疼,你們便非要傷她才行?”
他這句話問出倒也不指望那壯漢能回答,他笑著用力將這壯漢捏碎喉嚨,然後扔出酒樓。
然後身子掠出酒樓,站在街道上看著那兩位一副見鬼神態的第五境高手。
葉如晦自顧自笑道:“我還真是受了傷,冷寒水的一劍穿心雖然沒能刺中心臟,可也不好受,可殺你們幾位好似沒什麼問題,沒踏入第六境時不能知曉這方天地發生的變化,實際上要不是這幾日,我還真是不知曉小叔那一劍破天門到底是對塵世有何意義,看見你們幾位這才明瞭,小叔一劍還真是替世間武夫開出了一條通天大道,世間武道真是由難變易了。”
那個病秧子讀書人搖著摺扇,笑著問道:“葉先生說這麼,不也還是覺著沒把握斬殺我們麼,不然為何有這麼多廢話?”
葉如晦搖搖頭,招過那柄古劍,輕聲道:“我真的不是濫殺之人,不過你們三位,今日真的很該死。”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平淡,可出劍之時卻是毫不留情。
——
酒樓外面的街道,那位年輕大宗師一己之力斬殺三位宗師高手的結局已經註定,可酒樓之中那個紅衣女子可是一點都沒有去看,她盯著眼前的那杯茶,神色複雜。
片刻之後好似是認定什麼這才拿起那杯茶一飲而盡。
只是瞬間,臉色便變的無比難看。
苦的。
而且是極苦。
早已經走出數里的老人忽然在路上停下,搖頭嘆道:“命都是苦的,這茶自然也是苦的。”
身後的小書童今日聽過了先生太多胡言亂語,此刻已經純粹不當回事,只是一路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