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將軍拱手說道“左賢王明察,那城的確如此,還望速救我部下”
左賢王點了點頭“你且下去好好休息,我們半夜再悄悄摸過去不遲”
待一眾人退卻,賬內只剩下左賢王和可摩爾二人,明顯是左賢王有話要對可摩爾說。
可摩爾很自覺“你們先退下,若無我的傳喚,一應人等,不許入內”
隨從們躬身一禮,退了出去,守在外面。
帳中,真的只剩下二人了。
可摩爾喝了一口奶茶問道“左賢王,當下沒人了,是什麼事讓你必須屏退左右才能跟我說的?”
可摩爾從懷中取出羊皮卷“大汗,你且看看,這是我今日盤點所剩下的物資,昨夜的確損失比我們想象中要大一點,這一次南疆之徵,我們只能勝不能敗,若是無法攻破這一線,我們恐怕來春就會斷糧,所幸我們戰馬減少了許多,不然我們連這個冬天都熬不過去”
可摩爾面色一變“一場動亂居然損失如此慘重,無論是戰馬還是糧草,莫非漢軍真的有真神相助?”
左賢王問道“大汗,漢軍主將真的只是一個少年?”
可摩爾點了點頭“沒錯,若是所料不差,便是在裴珊城擊殺左大都尉的漢將,這漢將看似新人,但沙場經驗和行軍佈陣極為老道,不是名將之子,就是天縱之才,左賢王,你且派人去南疆之中探查一番,看看此人是何來歷”
左賢王拱手“在下領命,屬下已經說完了,且大汗好好休息,今夜我自會帶人前去疏勒檢視情況”
可摩爾點了點頭“有勞了,不過且記住,那漢人好生狡猾,萬事小心”
而此時此刻,那個好生狡猾的漢人,又在做些什麼呢?
城門之外,一群漢軍正在對著屍體周圍進行著一些特別的加工,一排排小鈴鐺正在被高寵掛在屍體身上,悅耳的鈴鐺聲混在屍體群中,甚是違和。少淵見識過高寵本人的射聲本事,自然知道高寵這是在做什麼。不過他還是不懂“阿寵,你就不怕匈奴人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