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端木冥哈哈大笑:“有兩位先生相助真是太好了。只是你們克劍門人丁單薄,不然定能獨自成就一番偉業。”
白藝嘆了口氣,道:“唉,可惜我們一遭受大難,幸得我倆生存,必當效力堂主,踏平仙蹟山,也好報此仇。”端木冥連連稱好,便揮手迎兩位如上而作。少年嘴角也是露出微微笑意。
堂主端木冥提高聲音說道:“今日請大家來呢!就是為了一件大事,希望大家在這一段時間儘量不要使用我陰冥堂的魔眼。”
眾人一聽,一陣驚噓,無人敢問為何原因。少年卻問:“爹,這是為何啊?就算這幾日撐得住,可月圓之夜呢?那可不是損耗一點點精氣這麼簡單啊!有可能修煉就此停止不前,就此廢了啊!”
“是啊!是啊!”眾人這才隨聲有點聲音擠了出來。但多為嘆息,少數附和,畢竟是堂主說的話,那必然難以違背。
“請大家放心!捱到月圓之前就差不多了。”
眾人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鬆了一口氣。但不免疑慮重重,只聽得端木冥又說:“你們的行蹤好像被正道之人發覺了,現在還不是大動干戈的時候,只得先忍一忍。不然定會損兵折將,吃虧的事我可不希望做。我也是為了兄弟們著想。我不希望跟隨我的人無辜犧牲!”
“好,我們都聽堂主的!”:
之後還是有人輕聲抱怨:“唉,只能靠吸畜生的血了。”
“是啊!”另一個輕聲附和著。
“你們兩個站住!”
眾人已經離開,兩人走在最後,相顧望了一眼。發現已沒有其他人了。才知堂主叫住的是自己。心裡雖有疑慮卻也只能回過頭去,拱手稱道:“在。”也不知為何兩人心中變得惶惶不安起來,也許是因為害怕堂主的威嚴。如今這般獨自面對,不免有些不適。頭就微微低了下去。也沒有敢觀察堂主端木冥的表情,只聽的說:“你倆可去仙蹟山附近留心一下情況!自己小心!”
“是!”兩人連忙答應著退了出去。
“盜兒。你也要多加註意,切記不可走漏了行跡。”堂主回頭吩咐自己的兒子端木盜。但卻多是關懷關心的意思,不比剛才的命令。說著堂主便看了看於家三兄弟,示意他們要好好照顧端木盜。
“端木知道。我會注意的,我都一百多歲的人了!您就放心吧!”
此話一出,驚呆了兩個人。那就是白藝與洪權。這兩人剛進來,自然不知道著其中的緣故。想到一個孩子模樣的人卻一百多歲了,那修行是多麼厲害啊!端木冥這才重新想起這兩個人來。以前一直五個人,這下多了兩個,還真有些不習慣。便問道:“你二人可有去處?”
白藝說話比較直接。洪權則不善言辭。“克劍門已經不復存在,我們便算是無處可去了。不置可否常留堂主左右,以效我等綿薄之力!”端木冥身邊能多兩個人自然是好事。便就此答應了。
西部雪山
白雪飄飄的白色世界。延綿起伏,遠處就如同雨天相接。分不清是天還是雪茫茫地域的一角,有一山洞,很久很久以前便有人來過。在這個極難生存的環境裡,惡劣是可以用來修飾它的最好詞彙。而唯有意志堅定的人能夠不畏艱險,排除萬難。而且獨自生活在這個寧靜的白色世界。那個人便是馮難,西部雪山第一人。他的腳印雖然已經不知道淹沒在這雪底下多少層。可洞中殘留的的一切,對於現居洞內的人是多麼寶貴!洞前石塊上刻有‘三仙洞’三個赫然大字。現居三位道人,大師兄隱雲,二師兄逸風,老三酒戈。洞口旁早已告別了一片‘雪飄滿天無物倚,只得冰臨雪憐惜!’的場面了取而代之的是‘桃花漫舞旋著地,落盡人間紅塵曦’之境。奇異的血桃仲滿一地,映紅了半邊天。好似夕陽西下,美不勝收。開花落地,一片一片旋轉著落地,彷彿寄託著每一分每一絲的不捨與留戀,與雪花飄落競相媲美。相互輝映,各自成就。紅中顯白,白裡透紅。光中世界,隱隱約約可以感覺的到少女羞澀,此為慢風之景。風如加快,則一落地之花與雪相交於飄落而下的花與雪,竟不知是花是雪。只是一片淡紅色隨著疾風,瘋狂起舞。若以劍引之,便如片刻之閃光一般劃過眼前,在其觸地處四散分開而起,猶如水花四濺。
酒戈與兩個孩子坐在洞前的石凳上,易小樂想起了幾日前向師傅提出的喝酒的要求,當時酒戈打算即日回山的,不料途中多耽擱了幾日。要不是易小樂提起,酒戈都可能忘記了。酒戈要給易小樂可不是一般的酒。自己喝得時雪山特製的‘仙酒’。喝之能使人有酒興,有醉意,卻不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