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你的頭髮我噁心你!”
見常青子反問自己,要自己老實交代。胡澈眼珠一轉:你說交代就交代。那我不成二傻子了嗎?我看是你自己也不知道這事是我做的。你這是在詐我呢。哼哼。真當俺在地球那麼多小說白看了。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抵死不認。須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哼哼。你騙不到我的。
“師兄啊,常青師兄啊。你看我胡澈像是坑你的人嗎?我哪次不是出於師兄弟間的情分,來費盡心思的幫你。我知道,師兄,你這是怪我啊。你怪我那天沒有在葉青師姐面前幫你做偽證;你這是怪我,你怪我在師姐懲罰你的時候不在身邊幫你求情;你這是怪我,怪我這麼多天才來看你啊!師兄啊,你不知道,我也苦啊。這次你闖的禍實在太大了。師弟我有心無力啊!”
胡澈邊說,邊偷看常青子的表情,見常青子已經被忽悠的有頭轉向,不明所以,更是入戲三分:“嗚嗚嗚,師兄,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好端端的一副玉樹臨風的神態,英俊瀟灑的樣貌,竟然被師姐狠心給你剃了光頭。你要是真的不痛快,你就揍我一頓吧。只要師兄你能解開心結,師弟我受點委屈,也沒什麼。既然師兄你說,是我坑了你。那就算是我做的吧。為了師兄你能開啟心扉,接受現實,師弟我受點委屈,也沒什麼大不了。來吧,師兄,你只管打吧!”
胡澈哭嚎著說完,又做出一副大無畏的樣子,看著常青子,口裡不斷的說讓常青子揍自己一頓出氣。
看到胡澈這架勢,常青子反而不好意思了。
是啊,人家是幫自己出主意的。再說,自己引誘朝朝的時候,胡澈又不在身邊。他哪裡會坑害自己。就他那點法力,也打不過朝朝啊!哎,看來真的是自己的語氣太過了。看把這師弟給委屈的。
見胡澈一臉委屈的表情,常青子不由的也是不好意思。大是汗顏。看看,看看,自從自己被大師姐教訓了之後,宗內弟子誰不是見了自己就繞道而行,生怕和自己有什麼牽扯。還同門師弟呢。遠不如人家這個至陽道過來的胡澈厚道。
常青子連忙道歉:“師弟,胡澈師弟。是師兄我錯了。剛剛師兄我太魯莽,口氣不由的重了。還請師弟見諒。莫怪!莫怪!師兄我哪裡會揍你呢。難不成你認為師兄我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嗎?”
常青子一邊道歉,還一邊安慰著委屈萬分的胡澈。卻是胡澈心底暗笑:嘿嘿,就你那點小伎倆,還想騙我。看看誰騙誰。
想歸想,胡澈嘴上卻說:“那,師兄,你真的沒事?為何剛剛那副表情?那番言語?還有那朝朝,它為何會在你的院落中?”
聽到胡澈問起,常青子不由的嘆息一聲,傷感的說道:
“師弟,你不知道啊。自從那日師姐把我帶走了,還在半路上就施法剃光掉了我的頭髮。怕師兄我施展法力再生頭髮,便讓那隻混鳥來監督我,擔心我找師傅告狀,還要求不管是誰來見我,都要我模仿西林寺的那群禿子說話。我這邊的一舉一動,朝朝每日都像師姐報告。”
說道這裡,常青子不由的大哭:“胡澈師弟,師兄苦啊!嗚嗚嗚???我這是犯了哪路太歲,竟然讓我落到如此田地。嗚嗚嗚。”
胡澈看常青子苦的傷心,不由的安慰道:“師兄莫哭,莫哭。不就是沒了頭髮嗎?咱忍上些時日,等它自動長出來便是!至於找煙霞真人告狀之事,休要再提。煙霞真人那麼寵愛葉青師姐,恐怕就算你去了。也討不了什麼好處。還是安心靜養吧!乖,師兄乖,別哭,別哭了。要知道,淚大傷‘腎’啊!”
聽到胡澈的安慰,常青子不由的更是嚎啕大哭,邊哭邊說:“師弟,你不懂,你是不會明白的!你是不會明白的!嗚嗚嗚嗚?????”
“啊?我有什麼不明白,不就是沒了頭髮還不能告狀嗎?”
“師弟,沒頭髮事小。至於告狀,你認為我會捨得向師尊他老人家說師姐的不是嗎?師弟啊師弟。你何曾明白,自從那朝朝領了師姐法旨,監督我後。師兄我便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每日只能在庭院歇息,師兄的那些靈果奇珍,還要不斷貢獻與它。一日不給,便去師姐那哭訴,說我虐待於它。嗚嗚嗚,師弟,這肉體上的傷痛,我可以忍受。可這精神上的痛苦,你讓我情何以堪。師弟啊師弟,師兄這幾日來所受的凌辱,你何曾明白,何曾明白啊!嗚嗚嗚嗚????”
胡澈眼見著常青子越哭越是傷心,也不由的暗自愧疚。看來,自己這次是把常青子給坑的狠了。看著眼前這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常青子,胡澈不由的出聲安慰道:“那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