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感?要不然,只要是正常的女子,聽到剛丹彤師姐的那番話,怎麼會低頭沉思。哎呦,沒想到我還是蠻有吸引力的嘛。不行,不行,哪天我一定要好好的試試。
“師弟,怎麼了,還傻愣呢。走啦。”
打鬧完的葉青看那胡澈還傻愣著,想到自己剛剛的表現,俏臉一紅。喊了聲還在痴呆的胡澈,便拉著丹彤的胳膊向外走去。
胡澈見葉青和丹彤越走越遠,連忙晃了晃腦袋,將剛剛作死的念頭驅趕出去。向著丹彤和葉青離去的方向追趕過去。而一旁無人理會的梵空和尚,只是搖頭苦笑,為了預言中的佛子能早日歸位,只好厚著臉皮緊追胡澈而去。
隨著丹彤的蓮步緩行,四人過了約莫小半個時辰,才走到一處安靜祥和的大院。一派田園風光,四周藥香陣陣,更有偷藥的小獸,不時從藥埔穿出,也不懼這來往的修士,更有膽大的,甚至放下口中的藥果,對著來人吼叫威脅。
胡澈順手抓住一隻面前張牙舞爪的偷藥小獸,啞然失笑:“丹彤師姐,沒想到你們藥王谷還有這麼些可愛的小流氓。偷了藥果,還敢對人威脅。”
丹彤輕輕的接過正在胡澈手中張牙舞爪的小獸,溫柔的撫摸著那小獸的皮毛,順手掏出一顆丹藥餵了過去,然後放開小獸任它離去。
“胡師弟,我們藥王谷以丹道名揚中州,種植些靈草奇花難免引來這些靈智未開的小動物。它們偶爾嘴饞,吃上幾顆藥材,也不是什麼大事。難免慣出了些壞毛病。”丹彤滿臉愛憐的看著消失的小獸說道:“你那邪修朋友,就在裡面。估計正陪伴著玄武道人的徒弟呢。”
胡澈看到丹彤如此愛護偷藥的小獸,也是心中微動。不多時,只見院中走出一人,咦,不正是那疑為潛逃跑路的肖毅仁還能是誰。
胡澈高呼“仁兄。仁兄看這裡。”
肖毅仁正為鐵牛兄妹事煩心,出門剛透口氣,就聽人喊。扭頭一看,見胡澈正和自己招手,連忙說道:“胡兄弟,你怎麼來了?”
胡澈說:“仁兄,你可讓我好找啊。大會都沒見你參加。我還以為你怕玄武道人尋仇,獨自跑路去了。”
肖毅仁聽胡澈說完,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胡兄弟,倒是為兄魯莽,忘記和你打個招呼了。我這兩天都在照看受傷的鐵牛兄妹,那大會也就忘記參加。反正我們器物派人少力單,也幫不上什麼大忙。這才沒有去。大會怎麼樣了?”
“呵呵,仁兄。你可錯過一場好戲。”胡澈聽肖毅仁問大會情況,不禁哈哈大笑,等他和肖毅仁將完大會內容,又問道:“仁兄,現在大會完結,各派修士都已散盡。我和師姐也打算回去了。不知道你有何打算。不如我們一起離去,你看可好?”
肖毅仁聽完胡澈的話,卻是一臉的扭捏,吞吞吐吐的說道:“胡兄弟,為兄還有點事,就不和你一起離去了。放心,只要此間事了,為兄定去雲羅山脈尋你。”
一聽肖毅仁不願意走,還說此間有事?胡澈不由大為好奇,肖毅仁不過是小門小戶的邪修,平日也沒見他和誰有什麼交集。怎麼會還有事情。
“仁兄,還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來,兄弟我定會幫你。”
“那個,沒什麼大事,沒什麼大事,這次不用兄弟你幫忙。”
肖毅仁越是退出,胡澈不由的越是好奇。連連追問,肖毅仁才吞吞吐吐的說要等鐵妞的傷好之後才離去。(鐵妞,鐵牛道人的妹妹,暴打肖毅仁的暴力丫頭)
聽完肖毅仁的解釋,胡澈不禁哈哈大笑:“仁兄,你不會被那丫頭給打出感情來了吧。哈哈,沒想到仁兄你還是如此的重口味。”
被胡澈說破心事,肖毅仁那是大為窘迫,老臉通紅:“胡兄弟,切莫胡說,我和那鐵妞仙子清清白白的,我們是清白的。”
胡澈見肖毅仁猥瑣的說著清白的關係,不由的投去兩個鄙夷的目光。滿臉的我懂,我當然懂你們是‘清’‘白’的。什麼都看了一清二白了嘛。真沒想到仁兄你還是個受虐傾向的重口味,哎,我真是交友不慎啊。
肖毅仁被胡澈鄙夷的目光給看的更是心虛。窘迫道:“胡兄弟,既然你們也要離去,那為兄就不挽留了。我們來日再見。”說完,不等胡澈回話,匆匆忙忙的往屋內走去。
胡澈傻眼了,沒想到這肖毅仁還是個見色忘義的傢伙。好啊,虧我還處處為你助拳,你就是這樣對我的?(胡澈,你忘記你助拳的初衷了嗎)
最後還是丹彤看氣氛漸冷,開口說道:“胡師弟,不如先行到我的院落小坐,再作討論,你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