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保,只要你沒有參與殺人,就留你一條性命。如何?”
洪金知道段正淳的為人,可是怎放心將性命交在他人手裡,當下冷笑一聲:“段王爺,你將這裡當成龍潭虎穴,可是我要闖出去,這些人也未必攔得住我。”
第二十四章空中飛人
“臭小子,身陷重圍,居然還敢這麼囂張。”高升泰鐵笛一揮,向著洪金的咽喉疾點過來,出手極為迅速。
洪金料不到高升泰居然說打便打,情急之下,只得曲指一彈,正好彈中了鐵笛。
高升泰但覺一道極強的勁力,從鐵笛上面傳來,鐵笛險些脫手而飛,連忙後退數步,這才消了這道力量。
握鐵笛的那條胳膊,卻被震得發麻,高升泰不由地臉面驟變。
洪金只覺得手指都腫大起來,一道鑽心的疼痛,令他差點沒當場呻吟起來,不由地一驚,連忙躍開。
呼!
風聲驟緊,一根熟銅棍,陡然間向著洪金身上掃來,蕩起了一片黃影,動手的正是農夫傅思歸。
眼看不好硬接,洪金身形一翻,快速地向外竄出,他知道此刻形勢危急,輕身功夫,卻也提到了極致,姿勢美妙至極。
嗤!
還未等洪金站穩身形,就見眼前筆影晃動,原來是朱丹臣的判官筆到了,筆尖晃動,將他胸口要穴盡數罩於筆下。
洪金一掌拍出,九陽真氣激盪,朱丹臣的判官筆立刻偏向了一方。
還不等洪金喘過氣來,就覺得有人著地捲來,左一斧,右一斧地砍他下盤,所用的正是“盤根錯節十八斧”,正是樵夫古篤誠到了。
古篤誠在未成為段家四大家臣前,本是砍柴的樵夫,這一通斧頭,他使起來極為得心應手。
在古篤誠出手的時候,褚萬里的攻擊從遠方突然而至,他所攻的是洪金的上盤,兩個人一上一下,配合得相當默契。
褚萬里所用的是一根鐵桿長索,在索前面還有著一個明晃晃的鐵鉤,來勢其疾,這一招有個名堂,叫做“臨江垂釣”。
洪金心念一動,身子閃電般地竄出,居然一把就抓住了鐵索,順勢在古篤誠的長斧中一繞。
這一連串的動作,只要稍差一點,就會身受重傷,當此危難時刻,洪金計算沒有一絲一毫的失誤,眼力手法無不妙到毫巔。
只聽驚呼聲中,褚萬里的鐵索已經卷上了古篤誠的板斧。
褚萬里生**釣,一旦鉤中了目標,那是絕對不肯撒手的,順勢一個急甩,拼命地甩了過去。
如果古篤誠肯當場撒手,那麼還不會有其它的麻煩,奈何古篤誠一生使用斧頭,對這件兵器,實在是珍愛至極,那裡肯輕易撒手。
結果褚萬里用了一個急勁,一下子將古篤誠釣了起來,直接摔向了一邊,恰好從洪金的面前經過。
如果洪金趁機出手,只怕就能要了古篤誠的性命,傅思歸和朱丹臣一看,立刻拼命地衝了上去。
洪金根本沒有傷害古篤誠的意思,他驀地轉身出掌,一道澎湃至極的勁力捲過,傅思歸和朱丹臣一起被他激烈的勁風擊退。
還沒等洪金喘過氣來,就覺得耳邊笛聲響動,高升泰吹奏著鐵笛走了過來。
本來一般的笛聲,都是非常地清幽,可是高升泰所吹出來的笛音,卻是異常地急促,就如大將軍出征一般。
洪金對於曲譜不甚瞭解,可也覺得高升泰吹奏異常地好聽,如此純熟的吹技,絕非一日之功。
恍惚間,高升泰彷彿變成了身披重甲的將軍,正指揮著千軍萬馬,向著他攻擊而來,令他有了一種身陷重圍被十面埋伏的感覺。
在笛聲吹奏到最高亢的時候,高升泰驀地將笛子一揮,直指洪金的咽喉,這是他最犀利的攻擊。
還未等笛子近身,就覺一道無形的勁氣,直刺得洪金臉面生疼。
洪金知道,高升泰對剛才的攻擊不服,這才借用將軍令的威勢,對他進行威懾性的攻擊。
情知纏鬥下去,恐怕會多有危險,至少在場外,還有著一個虎視眈眈,一直關注著場上動靜的段正淳,難保他不會隨時出手夾擊。
洪金將手一揚,就是一道九陽掌,勁氣閃過,如同布成了一道無形的防禦,高升泰的鐵笛,不由自主地一滯。
縱使只有眨眼的時間,可是對於高手的對敵,這卻也足夠了,洪金身形一轉,欺身向前,一掌向著高升泰拍了過去。
高升泰料不到,洪金的功夫,居然會這樣的奇詭,當此情景,他不得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