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刺你個透明窟窿。
洪金手握長茅,勁力稍稍地一震,沒藏山立刻跌下馬來。
種世衡連忙奔將過去,用手中的長槍,正抵住沒藏山的胸口。
“快……讓你的人撤退。”種世衡驚喜過望,連忙大聲地嚷道。
沒藏山情知他的兵馬一退,他只剩一條死路,不由地閉口不言。
種世衡將手中的長槍一刺,沒藏山的胸口立刻沁出血來,他知道再不聽話,只怕當場就得死,只得呼喝了一聲。
大部分的西夏兵,見到主將被擒,只得退走,仍有部分戀戰的人,仗著人多,還想扭轉局勢,救回沒藏山。
洪金一看形勢,不由地奔了出去,他的速度,可比奔馬快多了。
只要洪金縱到哪個西夏兵面前,哪個西夏兵指定落馬,身子痠軟,動彈不得。
啪啪啪!
就好象下餃子一樣,一個個的西夏兵,都從馬上被摜下來。
瞧到這般的奇景,一眾宋兵都驚呆了,他們沒見過這樣的高手,還以為洪金會妖法。
最終,西夏兵們丟下了數十個俘虜,一個個催馬落荒而去,竟然不敢回頭看上一眼。
洪金並沒有追趕,對付這些普通的西夏兵士,引不起他太多的興趣。
“老夫范仲淹,謝過俠士相救之恩。”範姓老者在馬上抱拳說道。
洪金呆住了,他沒有料到,這位老者,居然就是力抗西夏的范仲淹。
為了表示對范仲淹的尊敬,洪金連忙重新見禮,執禮甚恭。
洪金和阿紫,跟著范仲淹回到了軍營,這才知道,原來西夏國新皇即位以後,再度挑起了與大宋的戰爭,如今雙方戰事正緊。
在軍營當中,洪金見到了將領韓琦,見到了勇猛善戰的狄青將軍。
狄青對洪金的功夫十分欽佩,洪金就留下來,指點了他一點功夫。
阿紫在軍營當中,受到了極高的待遇,她拿了范仲淹的令箭,不時地在營中逛來逛去,興致頗高。
韓琦一直主張對西夏兵全面反擊,范仲淹對此卻持不同的意見。
尹洙從宋都而來,對范仲淹道:“韓琦將軍主戰,說是用兵須將勝負置之度外,看來你過於小心了,不如韓公。”
范仲淹長嘆了一聲道:“大軍一發,萬命待懸,你們居然說要把將士的生死置之度外,這我真是不能理解。”
洪金在軍中呆了幾日,對范仲淹越發顯得敬佩,知道這位老者,實在不負他“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胸懷。
這一日,韓琦接到西夏兵犯渭州的戰報,就想派大將任福率軍出擊。
洪金力陳不可,說是任福此一去,必將中西夏兵的圈套。
此刻范仲淹已然對洪金十分地信任,就與韓琦商議,由他親自帶兵出征。
洪金知道,憑他的本領,未必能夠改變太多,可是他唯有盡心盡力的去做。
第一百九十九章月夜遇襲
夜色深了!
洪金盤膝在他的房中運功,一道道氣息搬運過十二重樓,他只覺一陣神清氣爽。
望見月華滿天,洪金睡不著,於是決定到院中走走。
此刻正值盛夏,綠樹濃蔭,是生命力最為旺盛的季節。
三轉兩轉,居然轉到了范仲淹的書房外,洪金不準備打擾他。
范仲淹的書房中,依然在亮著燈火,看來他仍是為了軍國大事操勞。
洪金一生最敬佩的就是為國為民的人,他在一棵芭蕉樹下,黯然立了良久,這才準備離開。
突然間,洪金感覺到了一絲異樣,這是他在修習了九字真印後,各項感知都極為靈敏的結果。
洪金驀然回頭,卻見那絲異樣的氣息,突然間消失了,很顯然,對方也是高手,對洪金有所察覺。
縱然不是很確定,洪金還是走到范仲淹的面前,敲了敲他的門。
“是誰?進來吧。”范仲淹絲毫沒有懷疑,語氣平和地說道。
洪金走了進來,只見簡易的書房中,到處都堆滿了書,很顯然,這是一個勤勉有操守的人。
在桌子上攤開了一張雪白的宣紙,上面墨痕未乾,原來是剛剛寫就的一首詩詞“漁家傲”。
上面寫道:“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四面邊聲連角起。千嶂裡,長煙落日孤城閉。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髮征夫淚。”
洪金曾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