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開玩笑。
紅淚愕了愕，見簪子飛來，不知是收還是不收，望向忘川老人。
忘川老人朝紅淚點了點頭，又自嘲般向輪迴之主道：道兄和黃泉，都是家大業大，法寶眾多，老夫就沒有這麼多的身家了，就算是上次渡河的時候，也沒有送過你的十八弟子禮物。”
輪迴之主再次哈哈一笑道：道兄不必介懷，我有二十多個弟子，你卻只有一個，若讓你個個都送。豈非佔足你的便宜，傳了出去，我也老臉不存。”
忘川老人聞言，微微一笑。
二人之間的關係，似乎尚算不錯。
多謝前輩！”
紅淚收下簪子。行了一禮。
輪迴之主點了點頭，又把目光轉到葉白身上，卻沒有說話。
葉白被對方盯的有著渾身起毛，硬起頭皮行了一禮道：晚輩葉白，見過前輩。”
輪迴之主微微點頭，目光凌厲威嚴起來。面色正起道：小子，你想殺黃泉之子，我給你機會，讓你和他公平的打一場，任何人都不會插手。包括我的十八弟子。你若是把他殺了，我半句話也不說，轉頭就走，絕不追究於你，但若是你殺不死他，就休怪我把帶到彼岸去了。”
葉白聞言，眼底精芒閃過，這是對方的意思。還是忘川老人的意思？葉白的目光，看向忘川老人。
你不用看他，這也是我和忘川道兄之間的約定。”
輪迴之主面色更冷。已經起了威嚴。
此時此刻，船已經到了岸邊，葉白和紅淚，都站在巨碑上，當然是不敢俯視這兩位大佬的，掠到了地面上。
忘川老人朝葉白點了點頭。神色微微有些複雜。
葉白目光沉了沉，總覺得整件事情的背後。沒有輪迴之主說的那麼簡單，但又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終是點頭道：多謝二位前輩。給我這個機會。”
輪迴之主漠然，漸漸深不可測起來。
忘川老人卻道：道兄請自便吧，我很久沒有上岸了，今天想上岸走兩步。”
輪迴之主道：道兄自便。”
忘川老人掠下船來，朝著北方的草原，緩緩走去。
小子，過來，陪我走兩步。”
溫和中起了幾分威嚴的聲音，傳入葉白耳中。
……
昏黃色的草原之上，一老一少並肩而行，一樣的脊樑筆挺，但又略顯蕭索。
無聲沉默。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