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懷轉頭望向方克銀,“那太叔雍是元嬰初期修士,到時還勞煩兩位太上長老出手,這人很是關鍵,不要與他糾纏,不要傷害他性命,廢掉他的修為就好。”
幾人一直相談到午時,肖擎天這才起身告辭返回天機門。
永珍宗剛剛建立,繁瑣細事接連不斷,吳耀漢與邊際中幾乎忙的停不住腳,劉君懷拉著莫思彤也加入到緊張忙碌當中,甚至沈多多和吳碧妮兩個小丫頭也是來回奔波著傳遞著口訊。
方宮主已經轉會了絕塵宮,說好了等待大典的日期定下來就啟程。
忙忙碌碌之中很快的一天就過去了,第二日天色將將亮起,肖擎天的傳訊玉符就傳來了隕星府一行人已經動身趕來。
把眾人召集起來,簡單的說了隕星府之事,並做了具體安排,然後各自忙碌去了。
隕星府一行人比劉君懷預料的晚了一些,直到午時之後才看到他們的身影。
太叔雍一馬當先,氣勢洶洶的走在最前面,後面跟著兩名金丹中期和兩名金丹初期,在後面是幾位築基期的修士。
永珍宗的山門處早有交代,太叔雍一行人來到後,守衛上前阻攔了一下,見太叔雍要強行闖入,守衛也不管山門了,幾人慌亂往裡跑著,嘴裡高呼著救命。
永珍宗的人馬早就等在了大殿之前,太叔雍後面的一位金丹中期修士高聲道:“把你們的宗主叫出來,還反了天了,竟然敢扣留我們隕星府的人,給你們半炷香的時間,扣押的修士必須讓我們帶走,你們宗主自斷一條手臂!”
劉君懷笑道:“隕星府?那可是大門派啊,你們大門派的人是來欺負我們這些弱小門派嗎?我們永珍宗可是加入了門派聯盟,你們不怕聯盟會找你們隕星府的麻煩嗎?”
金丹中期修士冷笑道:“什麼狗屁聯盟,也就是在你們西域這塊窮鄉僻壤裡蹦躂蹦躂,還不放在我隕星府的眼裡。”
劉君懷說道:“你們是來解救那保昀顯與茅孝夋麼?他們可是企圖謀殺本宗宗主,這罪名可是不輕,我正想交到門派聯盟去呢!隕星府我們可招惹不起,有什麼事你去找門派聯盟吧!”
金丹中期修士怒道:“什麼狗屁宗主,小崽子一個,我隕星府說宰了他就宰了他,快點啊!時間可過去不少了。”
劉君懷道:“狗屁宗主?有意思,你們隕星府都是這麼說話嗎?還有職位比他高的嗎?這位隕星府的下人說話太難聽了,把你們的首領叫出來講話!”
金丹中期修士大怒,眼裡的厲色閃起,便欲動手。
他身後的太叔雍說話了:“難道你就是那位小宗主?快些交人,自斷一條手臂,我們就此別過,不然我今日就滅了你這永珍宗!”
劉君懷笑道:“那你就是今日的首領了?你犯的錯誤比那保昀顯與茅孝夋還嚴重,他們倆也只是想要殺我一個人而已,你這個老傢伙竟然要滅了我們永珍宗,的確是罪該萬死了!這樣吧,今日我就斬殺他們,等等,我先數數,一,二,三,今日我就斬殺他們七人,留下你這個老傢伙給隕星府送去,你們是大門派,我永珍宗惹不起你們。”
太叔雍積壓的怒氣如火山一樣爆發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猛然向著劉君懷撲了過去。
劉君懷站在原地一動未動,他的身後方克銀閃身掠出,元嬰後期的氣勢蓬勃迸發出來,一隻拳頭夾帶著撕裂虛空的嗤嗤聲直奔太叔雍的面門而去。
太叔雍渾身哆嗦,面如土色,額頭的汗珠瞬時流淌下來,大腦裡一片空白,直到被方克銀一拳擊出十幾丈外,才感到了渾身的劇痛傳來。
方克銀的身形如一隻大鳥般的掠到太叔雍的身旁,一拳打在太叔雍的丹田之處,頓時太叔雍發出了一聲慘叫,修為已經全失。
劉君懷、邊際中、吳耀漢三人同時衝向了隕星府的人群裡,幾個回合之後,兩名金丹中期修士已經被劉君懷斬於鬼眼血刀之下。
等方克銀提著太叔雍的身體走回來時,戰鬥已經結束了,隕星府的七名弟子已被全部砍殺。
劉君懷望著被方克銀拋在地面上的太叔雍,微笑著說道:“怎麼樣老傢伙,我們小門派也有高人,殺你這位元嬰初期好像只用了一拳吧?下次再喊打喊殺的時候,擺脫你調查清楚好不好?像你這樣的莽撞,竟然還在修真界混了這麼久,我真佩服你的運氣!”
此時的太叔雍心裡委屈卻不知向誰訴說,莽撞,與年齡無關!
他心裡充滿了悔恨,保昀顯可是金丹後期的修為,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