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什麼情況,詳細給我講講。”
劉君懷忙道,“這倒不著急,你看這麼多迎接您的隊伍,我的是往後拖拖沒問題的。”
木方和領著屬下一一見過昆吾撣兩位,便一起來到了會議現場。
此時的絕塵宮大會已經完全轉變了性質,這些位前輩高人的到來,明顯把檔次提升的太多了。
昆吾撣簡單地講了幾句,便回到劉君懷身旁,聽劉君懷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昆吾撣的怒氣漸盛,張手招過來木方和,“自明日起,全面阻擊文家的昊啟商會,所有王家直系,全部抓起來!南域的五奇宗,我另行安排人員。這些弒血盟的餘孽簡直猖狂到極點,不徹底剷除,會給修真界帶來更大的隱患!”
旁聽者均是暗自咋舌,這位星天議會會長的一句話,文家算是徹底的完了。
但凡與弒血盟沾上邊,任誰也無法出手相救了。
只是這昆吾撣的怒氣還未消除,他向著相還書說道,“給南域域主傳遞訊息,令他明日午時之前趕到這裡!另外,通知各域五日後到漢郾城星天議會總部集合,反噬所有與收下你以及楚家有關係的修士,全部進行抓捕,五日後我希望見到成果!”
不管旁邊的人心裡怎麼想,木方和卻是明確感到了極大的震撼,這昆吾會長為了劉君懷,竟然不惜掀起全大陸又一次的打擊風暴。
這劉君懷幾乎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成長起來的,即使這樣,短短的一年半時間,他究竟幹了些什麼事情,竟讓昆吾撣如此的看重。
相比於木方和的內心震動,劉君懷更多的是感激。
昆吾撣如此的大張旗鼓,雖然有很大成分上是借勢而為,但對自己的重視那是沒有一點摻假的。
要知道那些位域主可是剛剛自無盡海回來,這麼焦急的把他們召集回去,明顯是氣急升瘋了。
而且針對於修真界下一步的行動,肯定都已經做出了安排,看來由於此次事件的發生,使計劃提前進行了。
這也不能不靈昆吾撣氣急,三名大乘期的暗殺,一旦劉君懷毫無知覺,那形式就很是危急了。
本以為弒血盟的滅亡,修真界會迎來短暫的安寧,沒想到劉君懷剛剛回到西域,就被弒血盟的餘孽給盯上了。
而且通風報信之人,竟然是一城之主,這種吃裡扒外行為,怎能不令昆吾撣感覺到氣憤。
劉君懷見昆吾撣實在是憤怒的緊,也是連忙找話題,來化解一下他的這種情緒。
“會長,來之前我忘記了詢問,就是星天議會的那位看守藏寶庫的老前輩,到底是何許人也?他要我從無盡海回來去找他一趟,我這裡一忙碌給忘記了!”
昆吾撣眼前一亮,“怎麼?君懷你還與他老人家扯上了關係?他叫做商直,其真實姓名為凌墨,是那位渡劫期前輩凌霄川的父親,是那位渡劫期前輩凌霄川的父親,你肯定奇怪為何兒子都進階到渡劫期了,這位凌墨為何還停留在大乘後期?”
昆吾撣左右看了看,傳音道,“這凌墨老前輩之所以留在修真界,是有目的的,好像是在尋找什麼家族的遺物。他兩百年前就可以飛昇了,但為了這尋找之物才想辦法壓制住境界。”
劉君懷心裡一動,他那日在藏寶庫就隱隱覺得,那凌墨身上有種令他熟悉的氣息,只是那氣息很是微弱,稍不注意就會遺漏過去。
此時與他的姓氏聯絡在了一起,劉君懷忽然體悟出了凌墨身上氣息的來源。
凌墨身上的氣息,就帶有一絲劉君懷體內雷電本源之力。
這時候,劉君懷就基本可以確定下來,這凌墨就是那位在上古遺址得到過雷神門下傳承的凌向隅後人,他尋找的就是九劫天雷珠。
看來那次凌家並沒有完全被覆滅,至少凌墨這一枝就活了下來。
此時的劉君懷心情激動,這凌家很有可能會有一些關於九劫天雷珠的資訊,或者他手裡很可能有雷神傳承的功法存在。
只是他在猶豫不決,不知道向凌墨暴露出自己雷神第一百零三代傳人的訊息是否正確。
看出了劉君懷的震驚,昆吾撣拍了拍他的肩頭,“有事情一會兒再說,現在先把這大會結束了吧!”
劉君懷這才暮然驚醒,忙走向了方承量,低聲說了昆吾撣的意思,就有著他去安排了。
接下來還有絕塵宮的慶功酒宴,劉君懷心裡惦記著凌墨,便與木方和約定好酒宴上再見,拉著昆吾撣去了一處無人之地。
劉君懷把得到雷神傳承的前因後果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