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著城門口而去,我好笑的看著馬大叔,看那老實的莊稼人面孔還在因為剛才而愁眉苦臉一副為難樣,就止不住又想笑。
“梨花,笑話我老人家是不對的哦。”許是看不過了,再說都笑了好久,眼見著就到了城門口,還笑,馬大叔本來很厚的臉皮子也有些繃不住了。
“哎喲,誰說我是在笑你?我就是看著你那面的人有趣而已。”憋著嘴小小的牢騷。
瞅著我像是不高興似地嘟著嘴,馬大叔忙道:“要笑就笑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們娘母子說教,沒關係。”
“呵呵,馬大叔,我真沒笑你了,再說,他們說你也是為你好啊。哦對了,你這次溜進城做什麼來著?”
突然有點好奇心,要出來怎麼不早上跟我們一起呢?
馬大叔一臉的閃躲:“那個我們要不要走快一點,眼看太陽都下山了,回去還有好長一段路,不快點又要摸黑了。”
說著就大步邁開了去,徒留我沒好氣的瞪著他,挎著有點分量的籃子小腿奮力的奔跑。
“哎馬大叔,你等等我。”
……
瞅著面前明顯又是上回那群匪徒,我有些頭痛。
難道真的是流年不利?在城裡才遇見過流氓,這會兒又看見劫匪?其實在出城門的時候,我就注意到有人鬼鬼祟祟的,但我想著好歹不是一個人不是,卻忽略了自己還是個孩子的事實,人家根本就沒放在眼裡過!
突然格外的後悔,離開鐵匠鋪前我幹嘛那麼堅決的拒絕了馬平凡的一路護送?說什麼突然接了一個大單必須連夜加工,我就納悶了,得來的盈利又沒有我的份,我怎麼就心軟的反過來勸他不用擔心,還說這麼早回去,不會有事的。
真想拿塊豆腐撞死自己得了,在馬平凡說師傅讓我們在鐵匠鋪將就一晚第二天再回去的時候,我還暗地裡笑話他們有點大題小做,你說我當時答應了不就得了,哪還有現在這些個破事兒啊。
當時離開後,我還在心裡感動著:瞅瞅,人家多會做人。卻不知在我和馬大叔離開的時候,從鐵匠鋪裡走出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看到那離開的一大一小背影,突然轉過頭去瞪大著牛眼,鼻子一呼一呼的喘著粗氣,馬平凡還疑惑師傅怎麼了,男子就指著離開的小背影爆喝一句:“那小子就是你說的曾住過你家的梨花?”在得到馬平凡點頭後,踏著重重的步子進去,並不跟後面傻眼的馬平凡解釋,若是讓人知道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多丟人。
且不說我並不知道,如果我看見那男子的樣子,估計也會大肆的取笑一番,切,瞧不起女人是吧?
扯遠了,說回來,這些劫匪都是怎麼走路的?我們出城門的時候,他們明明還在城門口觀察,怎麼這會兒就趕到了我們前面?如果不是走了山路超近路,那就是…
想著上回中間這個獨眼大漢,一腳就飛沙走石,突然間一陣寒憟,好像不能對著幹,要是人家真的會輕功,估計我就是跑山路再厲害人家一點腳下也就追過來了。
怎麼辦?
可是讓我把東西乖乖的交出來,瞄著籃子裡那兩斤半肥瘦,想著這也是我辛苦掙錢好不容易買回家打牙祭的,你說這東西我連馬大叔都沒說就送給你半路打劫的,光是想著我都心疼。
跟在我旁邊的馬大叔,在劫匪現身的時候就一把把我拉到了身後,當時就讓我小小的感動了一把,不過看著面前熟門熟路的劫匪,我鬱悶了,難道馬大叔真如他的家人所說,不能出村子,說什麼一出村子準出事,難道真的是跟這三個所謂的劫匪槓上了,只要一走這條路,準會被盯上?
要不要這麼玄?如果真的只是這樣,馬大叔家裡面的人知道嗎?如果知道,以那兩個在村子裡來說算得上最強壯的兩個兒子一出馬,還不能搞定?
哦忘了人家會功夫,我記得馬平凡似乎也會一點點的,就是不知道跟人家比起來,哪個更厲害。
“梨花,要不我們把東西給他們吧?”馬大叔小心的跟我商量著。
我一瞪眼,怎麼可能!轉念一想,不對啊,上回馬大叔我記得他可是誓死扞守自己的東西,為此還捱了劫匪幾腳來著。
“馬大叔,我的籃子裡面可沒有東西,都空了。”說著把籃子一把藏身手,速度快得看起來好像真的沒有東西一樣的輕巧。
“那,那就拿我的吧。”似乎下了好重的決定,馬大叔把掛在身後的小包裹慢慢的挪到身前,那凝重的不捨,感覺像誰割下了他身上幾斤肉一般痛苦。
“為什麼要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