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也就是說,我喊出的一句話,其實就算是真的,也解決不了現在的問題?
眼神閃爍著,我可沒有指望那個人能履行自己的職責真的幫助人,再說了,你是他們的頭,若是拿住你,總有公平談判的機會吧?
待他話音一落,舉手就朝他喉嚨扣去,成爪的手,皆留著半長的指甲。
速度之快,簡直超乎自己平時的想象,畢竟偷襲我很沒心裡負擔,可是下一刻我卻傻眼了,只見那人輕輕一偏腦袋,我登時成算落空,伸出去的手,還很不幸的被人兩指夾住手腕,想抽回來卻有心無力。
一時間又驚又怒,仗著自己越加敏銳的速度和膽量,就想著教訓人,怎奈碰上個好手了吧?不過說來還奇怪,像他這種混混,不是應該是那張仗勢欺人自己卻沒有半點本是的麼?怎的這個人如此的厲害?輕輕鬆鬆就鉗住我的手抽不回來。
此時周圍人已經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被騙了,紛紛憤怒的回頭找人理論,待看清目前的形式時,那些個手下到不慌忙了,扶著自己那所謂的三當家,哈哈大笑起來。
“三當家,你瞅瞅那人的愚蠢,竟然敢找老大的麻煩,可真是吃撐了沒事做的。”
“可不是,在咱們這裡,只有老大最是深不可測,沒想到這人這麼有趣,知道我們沒打頭直接找上了老大,這下好了,被抓住抽不開身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還真道我們好欺負了?”
……
耳邊穢言穢語,如若可以,我真想給他們一人一巴掌打的他們直接給我飛出去。
什麼叫做你們好欺負?什麼叫做吃撐了沒事做?老子很忙的!
憤怒燃燒著理智,回頭看著嘴角微笑已經變質成諷刺我不自量力的笑容時,如同崩斷了線的風箏,我只想隨風搖擺。
就著比鉗住的右手,一個旋身彎腰,左腿抬起來狠狠的踹出去,十分的力氣也因為憤怒加大到十二分,緊接著手腕一陣刺痛,鉗住我的人被我一腳踢在腹部,不得不放開緊握的我的手,後退了好幾步穩住身形。
也就一瞬間的事情,突如其裡的變故讓周圍那些取笑的聲音戛然而止,安靜異常,一個連個如同看怪物一樣看我。
收回腿站穩,揉著被掐紅了的手腕,好痛,不得是上了筋吧?
再看那人,陰鬱著一張臉,頗有惱羞成怒的感覺,繼而卻眉開眼笑起來:“好小子,有兩下。”也不知是讚揚還是諷刺,我無動於衷,始終擺著防備的姿勢。
如同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那少年人緩緩的開口:“今天這事兒咱們也不是找不到其他的方法解決,這樣,平日裡我也挺無聊的,今天嘛…”
你孃的,能不停頓不?不知道做著防禦姿勢的人很辛苦麼?
心裡腹誹著,突然醒悟過來他的話,什麼叫做‘平日無聊’,今天又怎樣?
突然有些苦惱,少年人,你可別後面來句讓我說笑話或者把你逗笑解悶為止啊,那樣我會瘋掉的。
似乎吊足了眾人的胃口,少年人才慢悠悠的接著說:“今天你只要能在我手上接下十招,我就做主接過今天的事兒。”
“老大!”才說完下面那個三當家就不高興了,老大雖然是老大,可這片地方卻是他的地盤,眼下又只有這一家店子稍微賺錢,若是這家也沒了,那他這三當家也是當到了頭。
雖說這一片地區算起來還是有點寬廣,可他們真的管起來的地方,不僅偏僻,也很小的一塊,畢竟西鱔城,隱形的富人不少,有勢力的人也不少。
少年人一個眼神過去,那平靜的眸子竟然帶著凜冽的寒意,瞬間讓三當家止住了話頭。
少年人滿意的轉過頭,還想著炫耀的再說兩句,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陣急促的拳風,帶著後面捏緊的小拳頭直撲門面。
“餵你這人怎麼搞的,也沒說開始你慌什麼?還有,打人不許打臉的,難道還得我教教你?”說著在避開後緊隨著我出拳,也是迎面而上。
仰面避開,前後左右飄忽起來。我的力量確實沒有你大,但我不信自己這如同凌波微步的步伐,你還能追趕上我的速度?
“什麼怎麼搞的,不知道兵不厭詐這條說法麼?”在他追趕打我的時候,我沒有回擊,只是一味的閃躲,我突然發現,他還真是隻是力量大一些,那些個速度技巧什麼的,完全沒有。
眼神閃爍,看來自己還是很有贏的可能。
“餵我問你,除了接下你十招外,若是贏了你又怎樣說?”一句話讓有些上氣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