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腦袋,又引起了眾人的注視,一個個異樣的看著我,還有那不滿的,直接嘀咕了出來:“大清早的吃個飯也吃傻了。”
馬大叔白了自己小孫子一眼,關切的問道:“梨花,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搖著頭沒說話,低頭專注的吃著自己的飯。我能說我是因為自己耳朵靈敏能聽見你們聽不見的聲音麼?還是說我其實才醒悟過來你們跟我比起來就是…聾子?
太誇張啦。
一問一答間,門外卻意外的想起了“籲”的呼馬聲,緊接著就是馬蹄的腳步聲,凌亂的讓人焦灼。
這回可真是驚訝了,一個個看著我的目光帶著不可置信,更有早吃完了的小德子,在那急促的敲門聲想起來的時候,跳下凳子跑出去,嘴裡還迭聲叫到來了來了。
院門才一開啟,一個人就急匆匆的進來,往裡面而去,嘴裡含大喊著:“馬大爺,梨花可是在你這裡?”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招呼方式,無不讓馬大叔重視起來,放下碗筷匆忙迎了出去。
找我的?會是誰呢?這大清早的,吃飯也不安穩。放下碗筷也下了桌子,我準備出去看看,這都是誰啊?
一站起來抬頭,就對上馬平安的嘀咕,強烈的不滿:“還大人物呢,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看來該是不滿外面找的人是我,卻是自己父親打了頭陣。
我還就是沒把這裡當自己家,才落得如此的被動!不管怎麼說,聽了這樣的話,心裡始終有點不舒服。旁邊坐著的林大娘,捏著我的手安慰著。我知道馬平安對我是個什麼態度,我不生氣,沒必要!
站起身來就出去,迎面卻是馬大叔焦急的神色:“梨花快,快收拾收拾趕緊跟富小管事走,聽說是富掌櫃找你有急事。”
一轉頭,就對上馬大叔旁邊站著的男子,朝著我微微的拱手行禮打招呼。是富德,富掌櫃的侄子。
皺著眉頭有些不解:“富掌櫃可是有什麼話讓你帶給我?”
“有的有的,掌櫃的說了,這回事兒嚴重,讓你有什麼本事儘管的使出來,可別再藏著掖著了。”
喲,瞧瞧這話說得,我是欠了你們味美齋銀子還是人情了?趕著杆兒的讓我給你做牛做馬?
當然這話不能當著富德的面前問,畢竟掌櫃的才算是個真正的主事人。
我這邊還在思考著因著這話可能有的事故,那邊富德看我聽了這話就沉默了,心裡可是著急起來:“梨花我說你要不要現在就跟我走?掌櫃的可是隻給我半個時辰來接你過去,這路上還得要半個時辰呢。”
難道真的是有大事兒發生了?瞧瞧富德的急樣,估計著這回的事兒可能還不小,不然一個管事的掌櫃,怎能如此的斷了分寸焦灼起來?
那邊的馬大叔也看不下去了,“走梨花,我給你去收拾。”說著就往屋裡而去。
不過馬大叔,你是幫我收拾來著,可我剛到你家才一天而已,能有什麼東西放在你這兒?再說了,收拾就收拾嘛,你上廚房去幹嘛?還把剩下的半隻雞裝上,那個馬大叔,你可是忘記了,那雞還是我花錢買回來大家吃的。
不過,說起來要帶的東西還是有一點的,都說到不要藏著掖著的份,相比這事兒肯定跟對面那酒樓有關。既然如此,那多帶點秘密香料是必須的。
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拉著馬大叔就往後面而去:“走馬大叔,有些東西我要先給你說說。”
說起來也不算什麼事兒,但這事兒估摸著我是不能親自監督下完成。
“這是一種大料,採摘的時候最好再五六月份,過段時間差不多就可以了,自然掉落的,比如這種…”說著撿起地上的一個果實拿給他看,顏色帶著暗紅色,茄殼開裂露出裡面潤滑的種子。
“這種最好就留下來做種子,其餘的到了時節才開始摘,只要有一點點成熟的,都可以摘下來。”
接下來就是如何炮製儲存之法,說起來也很簡單。為了得到重視,我還特意的說明了這東西的值錢。
說起來,這東西越是到後面可能會越值錢,畢竟知道的人多了,用的人多了,所謂物以稀為貴。至於現在,就我估計而已。
不過看著馬大叔一臉沉思的模樣,心裡一突:“馬大叔,這東西雖然是我從山裡找來的,可是你可別因為值錢就打著上山裡採摘的想法啊,這東西要不是我鑑別處理好的,其餘的可是都有毒的。”
馬大叔一臉的惋惜,不過卻暗暗下了一個決定,這事兒還不能跟村裡人說呢,免得那不開眼的,真跑山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