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知道我是誰吧’明明一句很簡單的話,為什麼會讓村長放下手中的活計,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而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像是看白痴?
我的問題明明就很正經好吧?
“我當然知道,你就是一個人,一個小姑娘!”
村長我敗了,你可真幽默。
抓頭抓撓,我該怎麼表達呢。
“不是,我是說,你知道我是哪裡????不是我是誰家的孩子吧?”
是這樣問沒錯吧?不過孩子?說得自己都有些臉紅。
村長總算是轉過頭正正經經的打量著我,但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和那婦人的行徑有些相似呢?
難道還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梨花,馬大叔家遠房侄女,我聽我兒子回來說過,看你面生,最近村子也沒有外人進來,你就應該是了。”
不愧是村長,眼神就是犀利!
我在這裡內心狂表揚者村長,卻不知道,自己在村長眼中,卻是個異類的有些晃眼。
穿著不合身的男童衣物,扎著獨毛根,怎麼看怎麼一副男孩子打扮,但五官的柔和卻是女孩子獨有。
很明顯,女孩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家境遭遇前所未有的困難,然後到馬大叔家寄宿。一個女孩,還是一個遭遇家庭突變的女孩,即使到了親戚家,才幾天的時間,大都處於一種內向的不安情緒吧?即使有性子大大咧咧的孩子,看在自己面前,還表現得如此自然不做作的,真的很少,就連馬大叔家那聰明的小子馬建德,在自己面前都還要小心翼翼看臉色呢。
撫摸著下巴,什麼時候自己變得沒有了威嚴?連一個隨便的小孩子都來找他談‘事情’?還是一個外村的?
偏著腦袋看著村長大人,思考著什麼重大事情呢?一臉的嚴肅沉重?
好像是說了自己的來歷後就如此了吧?難道他懷疑了我的來歷是假的?或者他知道了我曾是???乞丐?
“村長,你???沒事吧?”
伸手在他面前搖晃著,端著小心肝兒的問道。
“沒事,說吧,找我做什麼?”
“是這樣的,村長,我想成為馬家村正式的村民。”
這下子驚奇了,村長看著我有更多的是不解:“你既然是馬大叔的侄女,現在寄宿在他家,已經算是馬家村的村民了。”
抓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不是這樣的村長,我想獨成一家。雖然我更馬大叔算得上是親戚,可畢竟不是近親,遠著呢。既然來到了這裡,我就想在這裡安家落戶,當然,是以我的姓為一戶。”
村長當然知道我姓什麼,既然能從兒子那裡知道我的名字,那姓氏想知道也不是困難的事情。
可就是因為這樣,村長更顯難為,因為一個小孩子的問題,年輕能幹的村長,竟然微微皺起了眉頭。
“村長,你也別先想著反對。規矩什麼的,還不都是人定?要改,那也只是缺少正當的理由而已。這樣吧,這事兒先放一邊,我們討論下一個話題。”
村長一挑眉,看著我已經不復那種古井無波瀾的沉靜,帶著被勾起的絲絲興趣,有些打趣的說:“看來你今天可是有備而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就是不想承認自己在打村長的主意。
“好哇,我倒是想聽聽你這小姑娘能說出些個什麼來,能有什麼理由打動我?要知道,在村子裡落戶異姓人家,可是在我們這種團結的姓氏村子裡很不齒很受排擠的事情。”
破裂開來一條縫,我才發現村長也是愛笑的人,笑起來柔和了滿臉霸道的輪廓,帶著對孩子的寵溺,他招呼著我進去坐,順便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大有洗耳恭聽的架勢。
嘿,我也正有此意,端起水杯一飲而盡,我摸出個小番茄,順手就遞給了村長。
“能瞧出這是什麼不?可以就這麼吃的。”
村長接過小果子細細的觀察,未幾後在身上擦了擦放到嘴邊咬了一半,那酸甜的滋味瞬間充盈著口腔,讓強悍的村長也為之直皺眉。
“這是我在小山後面找到的,我叫它小番茄。”
“小番茄?!”村長觀察著被咬了一口後的側面,眼底滿是嘲諷的嗤笑:“我還當是什麼呢,這東西連那後山的狼都不吃,我們都叫它狼果。剛才一時沒有想起,被你騙著吃了口,我才發現這東西,原來是那東西的變種。”
雖然詫異於他們知道這種果子,卻失望於就因為看著狼圍繞著而不吃就斷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