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眾人呆滯的表情,有些同情瞭然於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太陽太好了的緣故,我怎麼覺得門口有白色的東西在我說話後急切的動了下?可現在還是早上,即使太陽好也多是溫和吧?
“不可能!這是我母親給我的,說是我家的傳家之物,因為到我這兒就只有我一個女兒,母親才給我的。不可能是假的,不可能?????”
林大娘率先反應過來,卻更顯激動,有些慌張的拿回金簪,捧在胸前滿是不信的看著我,臉上一片的脆弱。
聳著肩表示著無所謂:“反正我斷定它就是假的,只是鍍金這東西,怕是比平常的要厚上許多。”
“不可能!”
我一辯駁,林大娘就呈現瘋癲了一般,大聲的吼著,好像這樣一來,所有的一切都會回原了。
也許,這會兒的林大娘,可能在埋怨我吧?
馬大叔有些焦急,在看到自己妻子情緒波動厲害的時候,不知所措的站在旁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的話。
在馬大發看來,雖然這根金簪是家裡最值錢的東西,就因為知道它的來歷,所以從來沒有想過要拿來換錢什麼的,也就沒覺得即使是假的又怎樣,一個念想的東西,只要還是這樣兒的就好。
倒是馬平安不痛快了,恨恨的瞪著我,往前跨了一步,直接站在我面前。
“說,是不是你把簪子換了?是不是你把真的金簪拿去藏起來了?”
如同審犯人一樣的嚴厲和無禮,也有農者的淳樸直接,肯定的直接,這,卻對我造成了誤會,嚴重的說,他是在往誣陷我的方向毫不猶豫的前進!
我生氣了,一根金簪子,要真是我偷拿的,我還會放在枕頭下面給你們搜查?還會不小心的被人看見?如果是我偷拿的,我就傻傻的等著你們來審問?早跑路不行?
火冒得三丈,即使再怎麼因為感恩於馬大叔一家,我也不能忍受了,這都什麼事兒?誣陷我偷東西?最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金簪?”嗤笑著反問:“你憑什麼說是我拿的?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拿了?放我這裡就說是我拿的,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偷拿出來放我這裡陷害我呢?”
很是不服,就因為對我不滿就如此的說我?連帶的,我看著馬大叔那糾結著的苦臉也感覺到莫大的無奈。
“再說了,就算是我拿的,你們覺得,我拿了金簪子幹什麼還不走?還留在這裡換一根假的迷惑你們還是說,我有把握能在你們眼皮底下把簪子賣了?我一天到晚都在馬家村閒逛,不說每時每刻,總隔一個時辰就能碰見有人,你們覺得以我這小身板,能在兩個時辰裡來返於西鱔城和馬家村之間?還是說你們覺得,我就是知道你們家有金簪子還能知道其中的形狀樣式然後一絲不差的找人弄一個一模一樣的來調換?”
有時候我真的挺佩服自己的好口才,不斷氣的一通氣,話語雖不至於很條理,至少馬大叔林大娘都聽明白了,尤其是林大娘,反覆的看著手上那根金簪,尤其是某些細小的地方,越是看越是神色平靜,只是臉上還是止不住的遺憾。
馬大叔舒展開來臉面,我雖然都是反問的語句,但意思卻很明確。我是由馬大叔帶回家的,才來家最多三天,即使我有那種兩個時辰往返於城鎮和小村之間的能力,我也沒有理由會知道一家人視之最後財富最後寶貝的東西。不管怎麼說都不得理。
而現在卻出現了這種情況,如果真的要說,那也只有一種情況。
馬大叔眼神飄忽的暗暗觀察。
看到父母的動搖,馬平安本來因為梨花一番話語平息了很多的怒火,卻在看到母親遺憾的神色後一陣的不忍,轉過頭本想看梨花能不能幫著勸慰兩句。從剛才的話語看來,他覺得梨花很會說。
一轉頭,就看見梨花一臉得意的模樣,看著自己父母的方向,小人般詭計得逞的歡笑,比夏天的太陽還要刺眼的讓他瞬間紅了眼。
這個梨花,不安好心!
即使這簪子真的可能是自己冤枉了她,但她是什麼意思?她這是嘲笑,明目張膽的嘲笑,她憑什麼!
怒火上心頭,馬平安一步上前,揚起蒲扇似地巴掌,劈頭蓋臉就扇了下來。
“啪!”
響亮的巴掌啪的一聲打在皮肉上,令空氣都凝固一樣瞬間的窒息,馬大叔林大娘他們都驚呆了,木然的看著僵持的兩人,兩個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兩人。
“你幹什麼打你二弟?平安,你瘋了?”
林大娘痛心疾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