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維斯微蹙的眉頭,我疾步過去,真怕俏惟沒個左右的,鬧出了醜可就熱鬧了。
也不知道我想為誰擔憂,不過很能確定的是,我似乎不是什麼事情都想幹涉就可干涉,比如眼前:俏惟估計想假裝踉蹌來個投懷送抱,卻不想蘇維斯甩袖往前快了一步,俏惟計算失誤,啪嘰摔在了地上。
我渾身一緊,跟著顫了顫。
露臺周圍可都是玉石板啊,那多堅硬的地兒,這嬌嫩的肉貼上去,不用體會也能感覺到臉上該有多疼。
站在露臺邊,看著俏惟嘶嘶的吸氣卻不呼天搶地的喊痛,還不讓丫鬟近身,只是柔柔弱弱的抬起像是裝飾架的腦袋,梨花帶淚隱忍的看著蘇維斯。
“噗嗤!”
忍不住的笑聲引來圍觀,我匆忙害羞的舉袖遮面,卻不知道我這一臉的絡腮鬍配上婦人般的掩面,看起來格外的搶眼。
正想著不妥準備放下手時,一股熱源襲來,手腕被一隻厚實的大手抓手,一個前傾,我站在了俏惟和蘇維斯中間。
莫名的看著蘇維斯,卻見他有些不耐煩的道:“你個小廝如何當的,看見俏夫人摔了也不知道來扶一扶!”
說著又偏頭迅速的向俏惟道:“俏夫人在下失禮了,所謂男女授受不親,請恕本少爺無理,就留下隨從武先生來照顧俏夫人,直到俏夫人傷號為止!”然後召喚別的隨從,一聲告辭便離去,徒留呆愣住的俏惟,和風蕭蕭的我。
這是逃避故意整我還是真的幫我還是誤打誤撞的幫了我?不是,你那叫授受不親了,我這就授受相親了?
還有那一聲聲的俏夫人,很可疑啊,夫人夫人,肯定嫁了人才叫夫人,這宅子姓方,卻不叫方夫人而是俏夫人?
若有所思的看著帶著半張擦傷臉思維簡單還沒回過神來的俏惟,突然對她升起一絲憐憫。
“俏夫人,你看你都傷了,花園也起風了,要不我扶你回去找大夫來看看?”
湊到耳邊的細言喚回來俏惟對我的聚焦。
“是你?你是蘇少爺的隨從,你沒走?”
這人啊…
“是啊,少爺看夫人熱情,有些愧疚自己的忙碌不能多留一段時間,所以留下小人,就近伺候俏夫人讓你消消氣!”添油加醋的說著胡話,不過我估計這人腦袋應該想著別的事情去了。
果然,俏惟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事兒,一臉梨花帶淚立馬換成嬌豔如花,只是半張嫣紅的臉看起來有些怪異。
“好啊好啊,那你就就近伺候我吧,這樣你家主子再來時,我也好幫你美言幾句。”說著就要過來拉我的手。
我側身讓開,垂眉低眼:“謝謝俏夫人為我著想。不過,俏夫人,男女授受不親。”
俏惟一怔,隨後緩慢的笑了,一股嬌媚的氣質由內而出,卻被下一句話給生生破壞:“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貼身伺候的,你就住在我旁邊的廂房吧,再怎麼你可是小半個客人,如果……你想授受相親也行!”
最後一句話說得輕柔,還湊近了說,別的下人們有沒有聽到什麼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個俏惟,明明嫁給了嫁給了……方世勳,怎可還如此放蕩?
眼前浮現那瘦弱見骨的白色人,心裡一緊,突然很想給前面那個扭腰擺臀的女人一頓拳打腳踢,破相算什麼,破鞋子了都快。
前面的女人突然轉過神來,嚇得我慌忙一扯嘴角,笑眯了眼。
“俏夫人?”
俏惟輕託受傷的臉,一臉的驕傲道:“小壯士別擔心,本府有神醫,我這傷啊不礙事,頂多一晚上就能恢復我的如花美顏。”
“那就好那就好。”我連連作揖,直到人不見了才直起身抹了把汗,我勒個去,小壯士?我裝扮原來這麼成功啊,不過蘇維斯怎麼就那麼嫌棄?還說我不倫不類?誰說就沒有小個子成熟的壯男子?
我摸了摸纖細的胳膊,似乎好像真不壯?
“武先生?請隨奴婢來!”
我轉過身才看見身後還有一個人,這人隱身的?咋個我剛才沒有發現她在?
“你叫我?武先生?”我很驚訝,似乎待遇不錯啊。
“啊,你要是不喜歡這樣叫你,那叫你武公子?”丫鬟誠惶誠恐。
“不用不用,就叫先生吧。”汗顏,這都改姓了我還沒醒悟過來,差點就穿幫了,幸好丫鬟膽兒不大。“你帶我去離你們家夫人比較遠的空房間就行。”
丫鬟欲言又止,我解釋道:“我這人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