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啊?”
啊?
我詫異的抬頭看著打量著我的俏惟,你那隻看財富和美男子的眼睛,怎麼跟我對上調的?
“夫人你說笑了,你乃是大戶人家一家之主,我就一個小小的武夫子,這次若不是沾了蘇少爺的光,哪能得見你的尊榮呢?”
一番話捧得俏惟很是舒暢,整個人笑的花枝錯亂:“你可真會說話,我看吶,我實在是覺得你說話的方式很是有種熟悉感。”
我驚悚了,眼睛直了,本來準備自己動手弄個雞腿來吭,直接定在了椅子上。
“武先生?武先生?”
“啊?俏夫人何事?”
“可是我說了什麼不妥?怎的先生僵硬如此?”俏惟其實長得不差,不扭捏的話,看起來最少可以給個八九十分。
最少現在是這樣的,畢竟看著她的容貌,我還真能暫時退避剛才無意間看到的。
這裡不是上回的露臺,這是假山旁邊的涼亭,涼亭的外圍,卻是一叢叢的低矮小葉樹。
一開始只覺得樹葉圓潤小巧,間或還有晶瑩點滴的露珠,翩翩蝶舞,很是一番繁榮,安靜而又美麗。
卻不想,細細看下,灌木根部,那裡不同於枝幹的安靜美麗,而是血腥殘酷。
蝴蝶看起來弱小,殺戮卻一點不斯文。
看著看著,耳邊竟然能聽到木質蝴蝶舉刀揮舞收割別的蝴蝶頭顱那輕微的咔擦聲。
這種感覺,不同於蝴蝶谷,尤其是身邊坐著俏惟,瞬間讓我有種回到在方府第一次錯踏進那院子的無措感。
“沒,沒事!”我努力讓自己自然一些,我現在有能力保護自己了,我不怕,我一點都不怕,真不怕……
“我還有事,多些俏夫人的款待,先行告退!”說完不待她挽留,起身箭步離去。
身後俏惟舉起手在半空,有些訕訕的又放了下來,癟癟嘴:“真是個不知情趣的呆木頭!”
另一邊,梨花離開後,才穿過半月形的花門,站在影壁邊,似有所感的看向花園,有種若有如無的熟悉感,細細感覺卻又什麼都沒有。
略一思索,便離開了。
卻不知,在她有所感回頭的時候,花園假山拐角處,正好也有一隊人過來,而其中一人,穿著淡藍色很有特色的襦裙,也似有若無的朝著花門看去。
俏惟正鬱悶還沒說兩句話人就走了,就見一隊人過來。俏惟一看前面一人,慌忙跪在地上:“奴婢俏惟,向宮主問安。”
“嗯。”輕飄飄一個回答,然後就沒了下文?
俏惟傻眼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這麼積極下跪了,不過一看到看赫爾,自己怎麼就膝蓋軟了呢?
俏惟抬頭看著藍赫爾,期期艾艾道:“宮主,可是奴婢最近做錯了什麼?奴婢發誓,自從來到西鱔城,奴婢一天到晚都規規矩矩!”
“呵呵,難為你還當我是你主子?”
“當然,宮主你這是什麼話嘛。我俏惟一日是宮主的人,就一輩子是宮主的人!”似是下了很大決心:“死了也是宮主的鬼!”
“鬼就不用了,我只問你,我交代讓你看著他服下去的藥,你是看了還是沒看?”
“看了看了,我每天晚上都有去看他,也吩咐了一定讓他吃下去藥的!”
“放肆!”
俏惟一顫,趕緊府倒在地。
“我讓你看是讓你親自看著他吃下去藥,不是讓你去當主子耍威風,分派別人做事!”藍赫爾怒不可掲,原來這是個給點甜頭能上天的人。
“如果你再不認真做事,你這宜夫人的位置,我能讓你上去也能讓你下來!”
“不,別別,宮主,奴婢知道錯了,求宮主打罰,可千萬別讓他休了我!”
原來,是嫁給了他,不過卻是一個小小妾,算不得正牌夫人啊?
雖然方家三少爺人不行,可是方家瘦死駱駝比馬大,再怎麼著,也足夠自己後半生無憂無慮啊。
俏惟想著宮主的絕情,想著自己宜夫人位置可能不保,又想著如果沒了方家主子的頭銜就見不到蘇少爺那樣的美男,還有面對自己不是責罵就是臭臉色的三少爺,俏惟突然悲從中來,哭哭啼啼的說著自己難處。
“不是我不親自看啊,我要在他面前,他更是能把藥丸給扔了藥碗給摔碎。如果不是我在,他還能吃。”俏惟期期艾艾的抬起腦袋,希望她那高大的宮主殿下能給她一點好的主意,卻不想,一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