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衣襬撕下一塊,隨意的蒙在臉上,腳尖一點,朝著書房急射而去。
待近時,也不停頓,直接飛手一塊小碎石,輕微噗一聲破窗戶滅了燭火。然後一踏廊柱,就這麼直直的踢門而入。
正待裡面傳出激烈的打鬥聲或者主人家的求救聲時,卻不想半天不見動靜,反而好半響後,才傳來一殺豬似的求救。
“哎喲,別別,手要給你壓斷了!”
“哼,想要偷襲,就得付出代價!”低沉帶著揶揄,似乎心情還算可以。
燭火慢慢燃氣,才看見那凌亂的矮榻上,一個被外衫纏繞的人以怪異的姿勢讓人扣押著。解開束縛,那一臉的潮紅凌亂的青絲,半開的墨綠色綢衫鬆鬆的掛在肩頭,急促呼吸的胸膛一鼓一鼓,半是清純半是嫵媚,端是嬌豔無比的一少年人。
。
“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小斯斯,對著那黑小子,難不成你也如此不知輕重的不收斂?”元盛整理好自己,來到桌邊自己倒水解渴。
蘇維斯除了聽到稱呼微微皺眉,對元盛後面的話一點都沒反應都沒有,只是,再次喝乾杯中之物。
“最近怎麼樣?”
“不怎樣,不過,最近總是不明人口失蹤,大都沒有什麼親人,也就沒有報官。我也是從乞丐那兒打聽到的。”元盛有些沮喪,“你呢?黑小子那裡探出點什麼?”
蘇維斯不滿:“她是個姑娘,不是小子!”
“好好,姑娘姑娘!”元盛有些嘀咕:“才一年多,誰家姑娘是越長越野的?”
“最近有回過小馬村,也不知道是不是馬力被發現了,她只是回那草屋子找了什麼東西便離開。”想起傍晚梨花的怪異,蘇維斯瞬間有些失神,“沒發現什麼特別的。”
事情總是這樣膠著糊著,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等待著事情明落的那一天。
也許還有人都不知道,所謂的事情明落,那到底是個什麼事情。
糊塗著,也是個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