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我只是想在手上拿點錢傍身,雖然有夫人給的玉鐲,但那東西是絕對不能拿出去當掉的。
晃動手中的玉佩,望著那通透的邊緣,對著陽光散發著溫潤的光澤,真心的覺得有些刺眼。
雖然極力的貶低這玉佩的成色,可後來發現這是三少爺那塊從沒離身的東西后,還是後悔了。三少爺再怎麼說也是個少爺,身上的東西能有差?成色不好,可不代表東西就一定很差吧?
剛拿到手時是覺得很不怎樣,可現在呢?
玉佩裡面若隱若現的那個古體字,即使不認識,可也能隱約猜到這有字的‘普通’玉佩,其價值遠比我想象的大。
只是,三少爺,你是真心給我的?不在乎裡面的價值?
還是說,你篤定我不敢拿出去換成錢來花?
好吧,我只能說,三少爺,你永遠是最好的,好得連我小人物的心裡想法都能篤定!
也許,我該說,三少爺,你會不會是覺得無所謂,我即使拿著也沒有什麼用處,最多就是有時候的顯擺?
不管怎麼想,我都能堅定的知道一件事,那即是三少爺即使用強的來取回去,我也不會幹。大不了以後出去後,走遠一點再當掉一樣,不讓他們知道就行了吧?
事後證明,一切都是我幻想在作怪,人家三少爺到後來,看見我連眉頭都沒眨,恢復以前的溫柔人兒,繼續魅力四射的閃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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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時興起,我用頭天的餘留的湯做了白水面,就放了點精鹽,沒想到味道意外的好。
只是不知道三少爺喜不喜歡,有些忐忑的將麵條端到三少爺面前,在他毫無表情變化中將小碗的只有一口的麵食遞給他。
三少爺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在看到純白的麵條時,眉毛一跳,“魚做的?”
呃,魚?關魚什麼事?
魚做的?明明是我????哦,是那回用魚肉做餡料兒的麵條啊。別說,都是白味的麵食,倒是讓人有幾分的聯想。
抿唇一笑,賣者關子一曬:“自個兒嚐嚐不就知道了!”
這麼一說倒是勾引起了三少爺的興趣,端起小碗剛要吃,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是昨天剩餘的湯?”
“嘿嘿???”
我不說話,只是笑著,笑得見牙不見眼,特假!
三少爺沒理小丫頭作怪的模樣,倒是細細品嚐起碗中的食物,別說,味道還挺不錯就是了。
連著吃了大半的麵條,才優雅的放箸擦拭唇角,還是不言語,不過那隱隱揉肚腹的手卻出賣了他,吃多了啊!
也是,都是吃一半多一點點的,今天卻吃了大半,看來他還挺喜歡嘛。
這回我是真的笑了。
昨天那模樣真的很不好,吃的少到後來更是沒胃口,還好還好,看來以後吃食上的精心些了。
不過三少爺,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叼嘴了?以前怎麼不覺得呢?
往後的幾天,出現了是好是壞的怪異情況,怎麼說呢?隔天沒有那加了開胃湯的飯菜,幾乎都是平常量的一半,有時候更少,一問有沒有那裡不舒服?三少爺只是搖頭不言語,可從那輕微的皺眉、隱隱透著蒼白的面色和才一天就有些微的青色眼眶,我知道三少爺可能不僅僅是飯菜吃不香,連晚上的覺肯能也睡得不怎麼好。
問題大了,怎麼這樣了呢?
問不出本人什麼原因,我只得找劉婆子,結果劉婆子一看後只說了一句:“沒問題啊!”
真心的,我好想給劉婆子弄個老花眼鏡來帶帶,才五十歲左右,這看人仔細就這樣的模糊。
剛還在腹議著劉婆子的眼花,可下一句直接差點氣得我吐血。
“就是氣色有點差。小憶啊,你不是在弄什麼補血養氣的湯水嗎?怎麼沒做點給三少爺送去?”
尼瑪這叫沒問題?氣色差還沒問題?
還有還有,什麼叫我在弄補氣血的湯水?那叫補品,專門給三少爺的,怎麼成了我偷嘴不給三少爺分杯羹了?
“等等,劉婆婆,為什麼三少爺氣色差就一定要喝補氣血的湯品?”
是啊,為什麼?又不是失血過多!
睨了我一眼,帶著對我多嘴的不滿,“叫你弄你就弄唄,廢話那麼多!”
即使劉婆子再怎麼兇狠,那都是表面的,接觸了那麼久,我才不怕呢。
“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