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被一個丫鬟壓在頭上?難道就因為要依賴的那個藥物?
疑惑,從我瞭解三少爺開始就沒有解決過,雖然有些好奇,不過我深知好奇心害死貓,只要不涉及自己的,還是少管為妙。再說了,即使藥物,也只是限制在十八歲之前的。
夥著劉婆子協力把熱水搬進臥室旁邊的沐浴間,除錯好水溫,我便推著三少爺進去。
習慣性的褪去外衫裡襯,手搭在裡褲腰帶上,不經意間的抬頭一瞟,那側頭一邊的容顏滿是暈紅的光澤,復又自然的垂頭褪下最後的衣物,摻扶著入浴桶。
應該是我的錯覺吧,記得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我鬧著大臉紅的做著這些,那時候他實在不忍,倒是穿著內襯洗浴的。
雖然這回有點盡職的給脫光了,可一個小小的丫頭,該是不怎麼懂人情世故的丫頭,這樣是很正常的事吧?照他們的理論,大都是以後大了若還在身邊,便收了通房,若感情好,抬成小妾姨娘什麼的都有。
只是,我真的就是那不怎麼懂人情世故的人?
男子裸體,尤其是還有著好容貌傾城病弱美的男子,不見得就不會引起人另類的欣賞和歡喜。
至少我沒有覺得難為情,在冷清之後的我。若是還帶著朦憧的心情,沒心沒肺的話,帶著美好的幻想,看著這幅美麗的景象,不鬧臉紅不動心思,那不是正常人應有的態度。
其實以前就是穿著內襯,一泡水溼了,貼身後,那好質量的材質凸顯其好處,讓人的身形輪廓更加的明顯和誘惑迷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熱氣朦朧中那一瞥淡淡的紅暈,應該不是我那時候一樣的心思,害羞來著吧?好歹給他留了一條平角內褲,男孩子不該的。
扶著他進了浴桶,轉身的一瞬間,我好想有聽見那背對著我的人輕輕的鬆氣聲。
呃,難道我讓他緊張了?以前都是我緊張來的,只不過幾天沒見嘛,咋有種什麼都調換了的感覺?
拿起那沁有胰子特製的粗布團,重新回到浴桶邊,將手輕輕放在那泛著病態的蒼白的脊背時,那瞬間身體的僵硬,很明顯的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猛的轉過頭看著我,沾有水的烏髮隨力翻轉,濺起水滴飛迎我面,匆忙中我機警的倒退兩步,還是沒有完全的阻隔水珠的串落。
“你,你沒走?”
有些被驚到般,三少爺那快不完整的話語,明顯的透露著緊張。
“走?為什麼?奴婢是您的貼身婢女,伺候你沐浴不是很正常?”
略微挑釁的話語,很平淡,但明白的傳達著剛才被水濺到的不滿。
抬起手準備擦拭臉上的水珠,才發現手上還拿著胰子布,兩手慢慢的滑膩。
“也許三少爺,您可以給奴婢解釋一下這麼激動的原因,奴婢每天都有洗漱,不用特意賞賜您沐浴的水給奴婢洗臉!”
說實話,絕對沒有怪罪主子的意思。那什麼,我一個小小的奴婢,心情不好時捉弄人什麼的純屬條件反射。
再說了,誰見到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如此老成的反駁,最多也是無奈的一笑而過,計較真假,那是大度的主子會做的事?我看男的一般都是巴不得呢,好順著杆子往上爬。
“不,不是故意的。”似乎察覺到自己的不自在,柳世勳垂頭調整著,再次抬頭看著我的時候,恢復以往平靜的眼神,有著很深的漩渦,吸引人的悠綿,有些讓人看不懂的情緒盤旋著。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不三少爺,以往是奴婢不懂事兒,頂著個貼身丫鬟的銜頭卻沒有務實,所以,三少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奴婢以往可好?”
呃,要怎麼說呢?其實吧,我就是故意的!
“你????隨你!”
有些爭不過,卻實在找不到可以說的詞彙,柳世勳逼紅了脖子,只得恨恨的垂頭埋進水裡,不加理會,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勁頭。
呵呵,三少爺還是一如既往的放縱我呢,看來那得來的親近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只是三少爺,你是對一個小孩子放心了,還是對我這個人,你很放心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