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
當時三少爺怎麼也不信我的說法,倒是第二天一樣的能站起來後,才更是信任於我。
好在我曾經在柴房鍛鍊過大半個月,力氣還是小小有點,對付這種區域性揉捏還是很沒問題。
“三少爺,感覺怎麼樣?”
其實我知道自己白問了,可還是止不住每次鍛鍊後詢問感覺,我總覺得那裡不對。
“呵呵,不是都說了嘛,沒感覺,不管我怎麼加緊的練習站立走路,還是感覺不到腳踏實地的感覺。”
一陣惆悵,有著對未來的遺憾和失望。
“不過,有你陪著,我發現最近都不怎麼討厭那種踩在棉花上的感覺了。”
一雙大手摸上我的腦袋,帶著寵溺的輕拍,瞬間打斷了我跟著的焦愁。
“三少爺,奴婢說了別這樣摸人家的頭,髮型都亂了。”
抱怨的扯下頭頂的大手,我滿臉的氣憤。
“恩,這樣才對嘛,苦著個包子臉真不好看,你家少爺我都不愁,你愁什麼?”
笑呵呵的三少爺散發溫和的氣息,好像剛才那閃逝而過的惆悵不是真的。
傻傻的望著那好看的眉眼,晚霞的彩色鋪墊在其上,帶著光輝混合朦朧????
“真好看!”
“誰好看了!”一隻大手拍偏我的腦袋,自己也轉過一邊看別的東西,卻怎麼也掩飾不住耳朵延伸到頸項的嫣紅。
十六歲的少年,何其的溫柔和單純,看來,被某些人保護得很好啊。
只是,為什麼會養成兩面極端性格呢?不曉得還以為性格分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