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堂出彩。差距之大實在讓人驚歎!
侯天祥剛痛得蹲下身子,戴鬼面具的人已經跳躍而至,快得令人目眩,“噗”的一聲響,一腳踢在徐飛龍的右脖子上。
“哎……”侯天祥慘叫一聲,“蓬”的一聲摔倒在地,立即失去知覺。
林宗翰與曾梅也跟侯天祥差不多。一樣的處境。
戴鬼面具的人倒是沒欺負他倆的意思,先捏住曾梅的鼻子,塞了一顆丹丸進入她的喉中,再抓住林宗翰如法炮製。最後,又卸了**的雙手關節,搜光了他身上的零碎丟出牆外,再找了根繩索綁上侯天祥的雙手,這才在侯天祥口中塞入一顆丹丸。
林宗翰很快便不再嘔吐,蒼白著臉叫道:“徐飛龍,我不會領你的情的。”
“啪啪!”徐飛龍給了他兩個耳光,冷笑道:“你少臭美了?你以為我是救你啊!”
“你……”
“這曾梅不是你青梅竹馬的愛侶麼?”
“這……你想怎樣?”林宗翰有些心慌的道。
“我接收了。”
“天殺的狗賊!你……”
“啪啪!”徐飛龍又給了他兩耳光,沉聲道:“你,給我滾回去。”
“你有種殺了我。”林宗翰鐵青著臉叫道。
“回去叫你那位妹妹金弓銀箭什麼的,洗乾淨了等我去找她。”
“畜生!你……”
“啪啪!”又是兩耳光,徐飛龍順手替他解了穴道說道:“別說我不近人情,給你片刻工夫,讓你和你的女友訣別。我夠意思了吧!”
林宗翰疼叫一聲,撲在曾梅身上,淚下如雨的叫道:“曾你……你為何自己獨自跑出來啊?”
曾梅穴道未解,抽泣道:“宗翰哥,我……我沒臉再見你了,我……我……”
“不!不要說這種話,你也是身不由己。”
“你是怎樣找到我的?”
“我到你家去找你,聽說你已經出去了快半天了。我心中大急,沿途詢問,好不容易才循跡找到橋頭,鬼使神差被我找到了此地……”
“被廢話了,你該走了,快給我滾!”徐飛龍沉喝道。
林宗翰持劍向徐飛龍的撲去,叫道:“要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噗”的一聲響,徐飛龍將他一腳踢翻,冷笑道:“要死你就自殺好了。抹脖子怕痛,你可以去跳東湖啊。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懶得殺你。快滾!”
林宗翰狼狽爬起,咬牙切齒的再次踉蹌撲了上來。
“噗噗!”徐飛龍兩拳頭又將他擊倒,冷笑道:“再不走,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爬回去。”
“反正是死,我跟你拼了。”
曾梅突然叫道:“宗翰哥,快走,叫人來救我。”
“我……”
“枉死無益,你快走,不要管我。”
“我不走,要死一起死。”林宗翰固執的說。
徐飛龍一把擒住林宗翰的脖子大喝一聲,將他丟出天井,冷笑道:“你想死在一起?哼!少做你的春秋大夢了。”
“宗翰哥,你再不走,我……我就死給你看。你快走!”曾梅哭泣著叫。
林宗翰滿身泥水,爬起切齒道:“姓徐的,我就算變為厲鬼也要找你算帳。”
“你去變厲鬼吧!我等著你就是。滾回去別忘了告訴你妹妹,叫她等我去接她。更別忘了告訴飛虹劍客,叫他洗乾淨脖子等著挨刀。”
“你……”
“滾吧!”
林宗翰咒罵著逃走了,眼下外面風雨正盛。他自然顯得極度狼狽。
徐飛龍一手夾著曾梅,一手套著侯天祥。也投入了外面的風雨中,他用將衣衫包起兩人的腦袋,帶著人到處亂竄。最後點了兩人的昏穴,藏在一個樹洞中,一直等到天色黑了,方才奔向密林叢中的小茅屋。
茅屋後面,有一座精巧的地窟,四周的牆壁都用木板釘死了,進入其中要是不知就裡,決猜不出這是地底的密室,還以為是閣樓呢?
室內懸了兩盞明亮的薄紗燈,壁根下裝了兩個大鐵環.其中一個大鐵環,扣住了**的腳鐐。
**的腳鐐自然是特製的,重有三十多斤,他的穴道自然已經被制住了,一代淫妖**,一時大意,恐怕少不得要後悔終生了。
對曾梅徐飛龍倒是比較客氣,並未給她帶上銬鐐,她這會正瑟縮在壁角發愁呢。
男女兩囚犯都已經換了乾的衣褲,曾梅穿的是又寬又大的男裝,樣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