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將徐飛龍往拜墊上一放,笑到“聶老哥,幸不辱命。人給你討來了。呵呵!只怕我那三為同伴,仍在鬼撞牆似的滿山亂闖,不到天亮是不會回來了,他們各走各路,還不知兄弟我已經得手了呢。”
聶老是個大馬臉的黑衣老人,腰帶上插了一根不知是代表年高德勳還是作為兵刃的龍紋鳩首杖,此杖似金非金似木非木,映著燈光發出紫金色的古怪光芒,聶老伸出鳥爪似的怪手,拍拍真武使者的肩膀笑道:“謝謝你,遊老弟,今晚辛苦了,請坐,老弟是如何得手的?”
殿中有不少人在那,七男三女一個個面目陰沉,分坐在四周的蒲團上。
一名僕人打扮的壯漢,奉上一杯香茗。
第二百六十五章 詭
真武使者接過茶,喝了一口說道:“霧夜中,兄弟的蛇用處不大因此兄弟走的是丸子嶺那邊的偏道,瞎貓碰上死老鼠,果然用蛇困住了那妖婦,把人奪來了。”
“哦!老弟不斃了她?”
“不容易,那地方地勢不好,蛇不易停留,太滑了,要不是兄弟用話嚇唬,恐怕也不易逼她把人交出呢。哦!其他的人好像都沒回來呢。”
“沒有,老弟已經得手,我這就派人把訊號傳出通知他們返回。”聶老兄說著,向僕人揮手道:“發訊號出去,就說人已到手,趕快撤回。”
僕人應喏一聲,出殿而去。
片刻,長嘯聲劃空而過,山谷應鳴。
“我們來看看這可惡的小輩是何人物。”
聶老兄陰森森地說道:“到了我的手裡,我就算要他供出祖宗十八代的履歷,也不是難事,也算方便我們日後清洗他的家族與師門。哼殺了我們的人豈能輕易放過他。”
真武使者這時道:“現在問他恐怕不行,得等天亮後才能問口供,他中了黃粱暗香,時辰不到無法醒來。”
“好,等就等。反正都已經落在我們手裡了,一時半會我還等的起。”
“既然如此那兄弟就告辭了,我們會期再見。”真武使者放下茶杯說道。
“何不天亮後再走?老弟。”
“不了,兄弟必須去找我那三位同伴,我們江湖四異不適宜與人相處,以免驚世駭俗,何況人多的地方,我的那些寶貝也多有不便,告辭了。”
送走了真武使者,聶老兄回到徐飛龍身旁,就燈光打量沉睡如死的徐飛龍,喃喃自語道:“這該死的東西相貌堂堂,難怪妖婦不肯放手。怪事,難道他不是大魔請來的人?”
左首不遠處的一箇中年婦人說道:“聶老哥,難道你還看不出妖婦的陰謀嗎?”
“葉大嫂,你是說……”
“如果他不是妖婦的同夥,妖婦肯死抓在手不放?”
“但……另三個人不是已被五靈尊者奪走了嗎?”
“你相信五靈尊者不是大魔的人?”
“這個……他不是表明是來參觀大會的人嗎?”
“哼!防人之心不可無,聶老哥,那惡毒的妖道平生沒說過幾句真話,誰知道他是不是暗中勾結大魔,相機算郎兄弟的人?”
“等這小畜生醒來就知道了,老夫要用我那獨門絕技五陰搜脈手來整治他,不怕他不乖乖招來。”聶老兄恨恨地說,信手抽了徐飛龍一耳光:“怪事,郎君為何至今尚未趕來?山上亂糟糟的,身份不明的人越來越多,恐怕會期前便會出事。我不喜歡這種情勢,越來越難以控制啦。”
“你是知道的,宇內雙狂從不守時。郎兄弟帶人前往迎接,天知道何時才能將人接到?聽說雙狂要將玉面神魔請來,玉面神魔失蹤多年,誰知道他是死是活?再說,那老魔頭他會瞧得起我們這些江湖浪人?如果真能請得到那老魔,哼!誰也別想安逸。”
“為什麼?”
“為什麼?哼!玉面神魔是九龍雲現的師弟,而九龍雲現與死鬼碧湖老妖號稱江淮黑道兩梟雄,是有過命交情臭味相投的好朋友,而路妖婦又是碧湖老妖的姘頭,就憑這些淵源,玉面神魔來了。他會替誰助拳?再就是玉面神魔得罪的人太多,白道群雄都在天下各地搜查他的下落,當年碧湖老妖就是這麼死的。玉面神魔如果在九華現身,天下白道高手必定趕來要他的命,我們這些人,豈不遭了池魚之災?樹大招風,我可不希望那些白道高手趕來湊熱鬧。如果玉面神魔知道路妖婦受了委屈,一怒之下找我們的晦氣,我們即使有九條命也活不成,那傢伙心狠手辣翻臉無情,說不定會把郎君的腦袋擰下來做夜壺呢。聶老哥,眼睛放亮些,玉面神魔如果真來了,我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