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可思議之事,常人根本完成不了一種,可如今全部都被王上完成,”
“這豈不是在預示,天命在王上,所以魏王必敗,王上必勝。”
張天放揮灑自如,他指點江山,有著一股揮斥方遒之勢。
“張先生說的不錯,”一旁一位文士,卻也是不甘寂寞,他上前附和了張天放一句,也開口誇讚的講道:
“王上為土德,凝聚黃蛟唐龍,周琅卻是水德,凝聚的是黑蛟魏龍,”
“要是漢室還在,水克火,周琅還有天命在,如今王上應天命滅漢,稱王建制,漢室以亡,水德天時已過,自此土德當興。”
“土克水,周琅在王上面前,位格自低一等,氣運被王上所克,此戰輸贏已成定局。”
“再言王上佈下奇謀,為引周琅入局,已經準備多年,此刻周琅怕是還以為王上身在揚州,不知王上已經在徐州親提大軍,正恭候周琅攻兗州。”
“王上以逸待勞,豈能不勝!”
“此謀都是文則出力不小,要是能勝周琅,文則當為首功,”李敬話語一轉,繼續開口講道:
“張先生能夠勸服徐州世家,功勞也是不小,倒是此番周琅攻兗州,還需要勞煩張先生前往兗州一趟。”
“能夠為王上效勞,是臣的本份,”
“臣這就動身前往兗州衛侯處,一定讓衛侯曉得大義,歸降於王上。”
“衛侯是關鍵,孤已經和他不止一次通氣,可他一直都猶猶豫豫,孤豈能不知他根本不曾看好孤。”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時局不同往日,周琅他已經處於下風,孤已經佔據上風,時局已經不會再讓他左右逢源了,相信衛侯會做出明智選擇。”
李敬目光森嚴,手中緊緊握著馬鞭,沉聲的話語在山巔上響起。
“文則去一趟青州,齊侯是一根牆頭草,向來是隨風倒,如今孤強周琅弱,齊侯不敢得罪孤,一定會有所表示,哪怕齊侯要看此戰結束才會選擇投靠,但索要一些好處不難。”
“孤如今家大業大,收穫大了,可開銷也大,”
“臣曉得了,”李文則應聲,他露出笑容較為陰綿綿的講道:“臣會讓天下曉得,齊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