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也能夠另想他法。
楊啟峰笑而不語,並未這麼輕易的答應,不接此話董卓自懂其意,並沒有繼續的訴說下去,而是轉換了話題,一場宴會算的上是賓客如歸。
酒宴散去,楊啟峰被留宿在太守府中。
正廳,桌案之上留著殘羹剩飯,董卓端坐於主位,他靜靜的看著奴僕把桌案收拾的乾乾淨淨,良久,正廳中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再無外人後,他沉聲的開口講道;“潘鳳婉拒了某好意,文優可有良謀?”
“這就要看明公是否舍愛了?”下方桌案前,一位身材修長,臉色陰鬱的男子回答講道。
“某平生所愛,美人,烈馬,美酒,權勢?”
“除權勢不可舍,其他儘可捨得,”
“如此就好辦了,這潘鳳已有參軍入伍之心,婉拒明公不過是因河東距離青州太遠,無法藉助潘家勢力,不過此點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只要有重利在前定可更改!”
“儒觀其坐騎乃是汗血馬,汗血馬日行千里算是良駒,不過和明公愛馬赤兔相比,無異於天壤之別,只要明公把赤兔牽來,儒自可說得潘鳳來投,”
“赤兔,不能換?”董卓略有不捨,赤兔乃是神駒範圍萬金不換。
“不能換!”李儒打斷了董卓的話語,他語氣漸漸的高昂起來說道;“明公地位以貴,上陣無需衝陣廝殺,赤兔馬對明公無有大用,而對潘鳳卻是不可缺之物。”
“那潘鳳少年英才,如今不滿雙十,靈肉合一先天武師巔峰,來日煉髓大宗師不是終點,劉氏蒼天不穩,必成換血武聖,舍一赤兔,而換取潘鳳,其中利弊還請明公自己權衡?”
“何須權衡,區區一赤兔,有何無法割捨,文優儘可牽走,美人,烈馬,美酒都可舍,但只要有權勢在手,何物不可得?”
“明公高見,只要手握權勢,今日舍了一匹赤兔,他日就會獲得十匹赤兔,”
“請明公稍等,儒去把潘鳳領來,”李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