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些,有些錯可以挽救,有些錯一旦釀成就永遠無法彌補。”
厲辰風放下報紙,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起身離開。
阿春望著那個鐲子,心情複雜極了。
“謝天謝地,還好少帥寬宏大量不與你計較。”麗姑走出來提醒她。
“事情就這麼過了?”阿春難以置通道。
“不然呢?你還想要什麼懲罰嗎?”麗姑問。
“可是,少帥根本就沒問我說了什麼呀!”
“那隻能說明,在你開口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來龍去脈。把鐲子收起來,以後要時刻提醒著自己謹言慎行。”
阿春冷汗涔涔地站在那兒,感覺好像鬼門關轉了一圈!
房間裡,小老虎蹲在桌子上。
一邊大口吃肉,一邊嘟囔。
“阿春嘴不嚴,什麼都往外說,那女人又有人脈和訊息來源,八成要起疑了。不行,待會我得過去監視著,看她到底想做什麼!有一點我想不明白,少帥為什麼不懲罰阿春?”它問。
“治下須從嚴,對家人則需要寬容。”厲辰風說。
無規矩不成方圓,尤其是執掌軍權,必須要大明法度按部就班,這樣才能樹立威信。
而面對家裡的人,則沒必要太苛刻。是人都需要休息,在相對放鬆的環境裡,人心若是起了惡念,那便是防不勝防。
再說,阿春那邊有李姑看著,出不了亂子。
舔完盤子後,小老虎便去客房,偷偷監視那個冒牌貨。
直到夜靜子時,方才悄然溜回來彙報。
“那女人坐在燈下,一直在打量自己的鐲子,很久都沒活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它鬱悶道。
“鐲子?”厲辰風問。
“是啊,就是她一直戴在手腕上帶的那個!要不,我現在趁她睡著,把鐲子偷回來看看?”小老虎試探。
“不必,那太冒險了,萬一失手,會打草驚蛇的。”厲辰風說。
長風長的那個鐲子,他也有些印象。
蘇清月以前喜歡翡翠玉器,都是非常精緻的款式,而那女人手上戴的,則略顯粗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