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一度的慈善晚宴,每年都能籌集不少善款,傅平君對此傾注了不少心血。
可是就在開始的前一晚,突然被顧思語和顏少爺攪黃,害她這幾天都睡不好覺。
被蘇清月切斷去路後,顧思語陷入四面楚歌的狀態,這次索性裡子面子都豁出去了,希望能再做最後一搏!
不過因為厲辰風的緣故,她不能明著跟蘇清月作對。
傅平君、代容,這兩個跟她比較親近的人,就成了被報復物件。
顏少爺向來任性,再加上被厲辰風羞辱過,對整個秦城都充滿了震撼反感,所以便放任顧思語去鬧、去折騰。
他恨不能這地方徹底爛掉臭掉,然後再讓父親找人重新接管!
“傅姐不要生氣,這件事說到底是我引起的,理應由我去善後。您若是信得過,就把心放在肚子裡,最多三天,慈善晚宴就可以順利繼續!”蘇清月說。
“三天,你確定麼?顧思語現在的架勢,看起來就像是瘋了,想要阻止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傅平君狐疑。
“放心吧!”蘇清月微笑道。
顧思語之所以冒風險得罪傅平君,就是因為身在谷底,走投無路。
狗急尚能跳牆,更何況她背後還有一位無法無天的顏少爺。
說到底,她的目標就是重返名利場,目前只是給傅平君幾分顏色看看,還沒到徹底決裂的地步。
看來她回去後得準備一下,跟這位顧大小姐見面好好談談。
回到夢公館後,蘇清月便列了一張清單,交給阿春去買。
厲辰風回來的很晚,蘇清月那時候已經睡了,不過房間裡依然留著燈。
從樓下往上看,窗戶散發著朦朧的橘色光,對厲辰風而言,那是種久違的溫暖。
蘇清月睡得正甜,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窒息,便知道是厲辰風回來了。
“別鬧,我困著呢。”她閉著眼睛呢喃。
“你繼續睡,我就這樣抱一會兒。”他說。
不過只是嘴上說的好聽罷了,很快他便控制不住去吻她的嘴唇。
在蘇清月面前,他的自制力向來少得可憐。
很快,蘇清月被攪得睡意全無。
“你怎麼醒了?”始作俑者一臉無辜。
“忙了一天不累麼?”蘇清月柔聲問。
“本來有點,可是看到你,就不覺得累了。”他湊過來,用下巴貼在她額頭上。
有她在身邊,厲辰風總是感到格外踏實。
就好像是殘缺的身體,突然間恢復了正常。
蘇清月抬眼凝望著他,從眉間一直都下巴。
每次見打量對方,她都會在心裡感慨,造物主對某些人類的偏愛和用心。
雖說是線條硬朗稅利的男人,可他每個地方,都生得精緻而完美……
“再這麼看,我可要做壞事了!”他突然沉聲警告。
“別,我現在就睡!”蘇清月連忙閉上眼睛。
與此同時,她的心跳不自覺地快了幾拍。
“唉!”厲辰風嘆氣,在她身邊躺下。
他很想做一些壞事,可又怕嚇到她。
無論是逮捕獵物還是追求女人,都需要耐心,急不得。
暫時吃不到,放在身邊看看摸摸也好,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厲辰風只能在心裡默默安慰自己。
次日上午,蘇清月用過早餐,便把阿春拎來的籃子提到了房間裡。
在她忙碌不停時,管家上樓告訴她代容來了,蘇清月讓她直接過去。
代容上樓之後推門而入,被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嚇了一跳。
“姐姐,你這是在做什麼呀?!”她困惑道。
“調配一些美膚的藥劑。”蘇清月說。
“唉呀,要是有多餘的,也給我留點兒!”代容開心道。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你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蘇清月問。
“前幾天,我和林晉回了一趟鶴縣,去祭拜義父,順便帶了不少特產回來,想著也分你們點嚐嚐。結果昨天姐姐走得急,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所以我便自己送過來啦。”代容說。
她趴在桌子上,仔細打量那些瓶子。
“姐姐,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代容欽佩道。
“哪有?只是最近比較走運罷了。”蘇清月說。
代容抬頭看她,臉上突然間多了幾分猶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