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上。
“故人探望?姐姐,您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哪個故人?”代容壓著聲音問。
“現在是農曆六月,如果沒記錯的話,再過不久……應該是你義父的忌日吧?”蘇清月說。
“義父!居然是他老人家!可我這麼察覺不到呢,再說他是長輩,想要看望孩子也是理所應當,我怎麼能唸咒語將其拒於門外呢?”代容難掩激動道。
“人鬼殊途,再讓其接觸會嚇到孩子的。你若不忍心拒絕他,明日便準備些紙錢,對著鶴縣方向祭拜,然後等到林晉回來之後,帶著他一起去墳地探望。這樣,老人家就應該不會再記掛你們了。”蘇清月說。
“好好,我明日就回去準備祭品!”代容說。
想到義父,她也是一陣悲一陣。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再也無法安睡,於是便在房間裡坐等天亮。
次日清晨,代容再幫孩子檢查手臂,發現傷口已經徹底癒合,只留下一片淺淺的疤痕。
“天啊,姐姐您現在居然變成神醫了!”代容欣喜道。
“別給我戴高帽子了,剩下的藥油,你再幫他擦拭幾次,爭取恢復到從前的樣子。你這邊要是沒事,就帶著孩子回去吧!等我這邊得了空,再去看望你們。”蘇清月說。
“姐姐這麼著急趕我走?”代容委屈。
“給我出了這麼大一道難題,這會兒趕你,已經是很客氣了。”蘇清月佯裝生氣道。
“唉呀,我就不為了你們好嘛,姐姐慢慢想啊,我要回去祭拜義父了!”代容抱著孩子匆忙逃走。
她前腳回到林府,後腳就接到了燕京的電話。
“好好的,為什麼要帶孩子去夢公館住?孩子認床麼,睡得好不好?”林晉問。
自從小翼飛燙傷後,代容心絃便緊繃著,此刻聽到他的聲音,咔嚓一聲便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