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不可能！”她咬牙切齒道。
“你什麼意思？”
“還記得不久前許老太是怎麼死的嗎？我下的毒！”
“你難道對蘇小姐……”管家大驚。
“沒錯，在我們進來之前，我就對她灌了藥！所以，這回不管她死沒死，都永遠不會再活了！”她眼中迸發著刺骨的憎恨。
“解藥呢？”管家逼問。
“沒有！”王大姑娘尖銳地喊。
膿血從額頭上流下來，再配上那張猙獰的臉，讓她看起來好似來自地獄裡的活鬼。
厲辰風無從判斷她的話語真假，但他本能的，不願意拿蘇清月冒險。
寧河那次失手，已經造成了難以挽回的過錯。
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重蹈覆轍！
他坐在床沿上，面無表情的望著對方。
“你想要什麼？”
“我要什麼你都願意嗎？”
“沒錯，只要清月平安無恙。”
“我要你放我走，以後再不追究此事呢？”女人揚起下巴問。
“可以。”厲辰風眼也不眨的說。
女人愣了好一會兒，突然哭起來。
“我不相信你的話，你是少帥……想讓我死，方法實在太多了！從我踏進夢公館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活路了！”
“只有她沒事，我保證不追究。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登報宣告。”
“你，好吧，我相信你的話了，不過……”
“不過什麼？”
王大姑娘轉眼看向管家，厲辰風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微微頷首，管家立刻照做。
女人得到自由後，卻是徑直朝厲辰風走去。
“你知不知道，這次的經歷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有人在我面前畫了一個大餅，眼看快要遲到的時候，它卻突然碎了……我還是跟從前一樣，渺小卑微，生與死都無人在意！”她說。
“這是你的不幸，與旁人無關。”厲辰風冷靜道。
空氣變得格外緊繃，迎面而來的女人，身上散發著讓他感到熟悉的詭譎氣息，就彷彿那把被扔到窗外的尖刀一樣。
可是她的雙手，分明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