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驀然發寒。
“死了幾個?”她問。
“兩個!”男人說。
“……我們還有幾天靠岸?”蘇清月問。
“兩天。”男人說。
蘇清月有點冷,她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握著杯子一點點的喝。
“到底是怎麼回事?人是誰殺的?你究竟招惹了什麼東西?”
“抱歉,我不能說。”
“為什麼?”
“說了也無濟於事,整艘船上,能對付他的只有我,可是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想出任何辦法。”
說到這裡,蘇清月略感無奈。
她每天晚上都在房間裡佈置符水陣,可沙回卻始終沒有再出現過。
經過之前的事,他顯然警惕了許多。
找不到他人,也想不出有效的對策,他們就只能維持現狀。
“我不管你有什麼陰謀,或者是苦衷,殺人償命……現在基本上已經確定,你跟這三件命案有關,你必須得老實交待,又或者你希望到船警那裡才肯說?”男人冷冰冰道。
蘇清月沒說話,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在他的注視下,男人漸漸感到心裡發毛。
“你這個醜女人究竟在想什麼?”
“我在想……這位先生會不會是第四個受害者,畢竟這幾天裡,除了那幾個人外,跟我頻繁交際的只有你了。”
她這話說出來後,房間裡一片死寂。
“你在恐嚇我嗎?”他豎起眉毛。
“不,這是出於善意的提醒。”蘇清月說。
“來了正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囂張大膽,竟敢罔顧法律,屢次傷人性命!”男人義正詞嚴道。
“收起你的好奇之心,這是在拿性命冒險!從現在開始,到下船之前,你最好都跟我在一起,寸步不離。”蘇清月蹙眉說。
“你在開什麼玩笑?”他驚詫道。
“我很認真的,沒有在開玩笑。”蘇清月說。
“現在離靠岸還有兩天,本少爺怎麼可能會跟你這種醜女人共處一室?”他很不樂意道。
“我不喜歡強迫別人,只要不怕死,你可以選擇拒絕。”蘇清月淡淡道。